把頭點著煙,抽了一口。
我問他說:“把頭,你是不是把這里買下來了?”
把頭問我怎么會這么想。
我分析說:“按常理來說,這么長時間了,房主應該來看看咱們在這里干什么,可這幾個月房主一次沒來過?!?
把頭笑了笑,承認道:“沒錯,我一開始就把這里買下來了,花了八萬五,原房主人早不在淳安了?!?
“所以,你們幾個不要自己嚇自己,尸臭不用擔心,沒人會來這里,更不會有人去倉庫?!?
這就是把頭一貫風格,他干的許多事兒不和我們講,只有當我們意識到可能有問題了,把頭才說你們不用擔心,很久之前就解決了。
他剛才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是在試探我們,他是想告訴我們,解海平的死和我們沒關系,不論以后面對誰的詢問,都必須咬死這一點。
我看了看手機說:“到飯點兒了,芽仔你去整些吃的,小萱你也去幫忙,看看是煮面還是炒面?!?
支開他兩后,我在心里醞釀了一番說辭。
我正要開口,把頭先一步問我:“云峰,你昨晚是不是看到了?!?
“恩,我看到了把頭?!?
“你想問什么?”
我猶豫道:“豆芽仔說那天早上在山洞,你跟他說要是情況不對,可以丟雕像保命?!?
“我是有這么說,當時你去取氣瓶了,沒在?!?
“把頭....解海平把那尊雕像看的很重!他的傳統(tǒng)觀念很重!如果雕像沒有丟,他很可能不會和我們北派合作,很可能他不會跟我們?nèi)ツ莻€水洞子?!?
“沒錯,然后呢?”
“然后....我不知道?!?
把頭將煙頭掐滅,起身走過來,用力拍了拍我肩膀說道:
“云峰,這世上有一種局,不怕對方知道,就算知道了也必須裝作不知道,只能選擇配合,因為我們目地一致,知不知道這叫什么局。”
我搖頭。
把頭沖我說了四個字。
“請君入甕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