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....說是在青溪磚瓦廠北邊的山上?說有處大院子,把頭,咱們這么長時間幾乎跑遍了千島湖,我都沒聽說過還有個青溪磚瓦廠!”
“把頭你想想看,江家都是什么人?他們個個富得流油!他們家族積攢的財富五代人都花不完!為什么江家大院會建在一座連名字都沒有的荒山上?交通就不說了,山上估計連基本的吃水用電都不方便?!?
“清凈,光明,大力,智慧,智慧教就是摩尼教,西瓜頭對他們教會的信仰很堅定?!?
“銀瓶子或許代表了災(zāi)難和詛咒,但對他來說,那是失落的圣物,是他長久以來的信仰,他生氣的原因是因為覺得自己的信仰受到了挑戰(zhàn)。”
“行了云峰,本來我還想等一等,看來要提前了,你跟他們?nèi)??!?
“我跟他們?nèi)??把頭,我感覺不好,你不知道,我現(xiàn)在右眼皮跳的厲害?!?
“感覺不好也得去,徐同善讓他干兒子去了,你是我徒弟,我們作為當(dāng)事人沒理由不去,不過要小心,有緊急情況隨時向我匯報。”
和把頭通完電話,我跟著鉆進了普桑車內(nèi),車內(nèi)除了西瓜頭和專門的開車的司機外,還有一名三十多歲正在嚼檳榔的男的,這人和我一樣坐在后排,他剛才也參與了逼問余鼎城,他見過徐同善,所以他肯定是諸暨幫上層核心之一。
“你叫我阿東就行,來一顆?”
“謝了,我不吃?!?
“鎮(zhèn)海的人對千島湖熟,要不要和李康陽聯(lián)系下?問問他那個青溪磚瓦廠的位置在哪里。”我沖坐在副駕的西瓜頭提意見說。
“趕時間,路上再問,開車。”
司機立即踩下了油門。
我看了眼后視鏡,車隊排成了一字緊跟在后面。
西瓜頭揉了揉太陽穴,頭也沒回道:“你真他娘是個膽小鬼,連對方面都沒見到就嚇成了這樣,我們這么多兄弟你怕什么?”
“我沒怕,我只是有一種不祥預(yù)感?!?
“沒怕?我看你都快尿褲子了,放在過去古代,像你這種臨陣膽怯的人,按律要軍法處置才行?!?
“希望我的預(yù)感是錯的吧?!?
“你師傅他怎么說?”
“沒說什么,讓我跟你們?nèi)?。?
“你師傅還算懂規(guī)矩,放心,如果對方真有埋伏我們也不用你往前沖,你找地方躲好就行。”
西瓜頭說完便閉目養(yǎng)神,不在看我。
阿東沖我笑了笑,他搖下了車玻璃,呸的將口中檳榔吐掉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