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教授走了?”
“嗯,走了?!笔幙粗哪樕孟癖葎偛胚€要差,她擔(dān)憂道,“你怎么了,是喝醉了,還是哪里不舒服???”
沈伯硯手撐著桌子起身,站起來,“沒事,我......”
他嘴里的話還沒說完,整個人站不穩(wěn),重新坐在了椅子上。
盛瑤瞬間慌了,“沈伯硯你到底怎么了?你別嚇我??!”
沈伯硯聲音沙啞,“我沒事,就是感覺有點頭暈,可能喝多了?!?
他皺了皺眉,問道,“你剛才點的什么酒?”
盛瑤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,“我剛才買點酒啊,那個酒是張伯伯自己帶過來的,他無論去什么場合,吃飯的時候都習(xí)慣喝自己的酒。”
盛瑤不喜歡喝酒,所以剛才全程喝的都是果汁。
她也不知道張教授拿過來的酒是什么味道的,這個酒度數(shù)這么高,后勁這么大嗎?
沈伯硯呼出幾口氣,坐著緩了一會兒,又重新站起來,“走吧,回去吧。”
“不行不行,你這樣怎么能回去啊,我送你去醫(yī)院。”
盛瑤想把他扶起來,但是沈伯硯卻說,“我就是胃有點難受,用不著去醫(yī)院,你回去吧,不用管我?!?
他這樣,盛瑤哪里放心地下,“你真的不用去醫(yī)院嗎,你看你嘴都沒血色了,還是去醫(yī)院檢查一下吧?!?
盛瑤堅持,但是沈伯硯實在是不想去醫(yī)院,懶得折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