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項琛勤勤懇懇跟他這這么多年,要功勞有功勞,要苦勞有苦勞。
如今想出去單干,范耀應(yīng)該反思一下自身的問題!
當(dāng)時,范耀也沒說話,但心里卻有些不以為然,他就覺得項琛去跟了華陽,早晚會吃虧,到時候也就回來了。
可誰能想到......
項琛作為江華集團(tuán)的合伙人之一,還收購了范氏集團(tuán)。
無論怎么看,都比他現(xiàn)在出息的多。
范耀低聲嘆了口氣,等郭秋蕓請完假,掛斷電話后,他才說道:“也不知道,這次能不能贏。”
“如果我贏了,我反倒是希望自己輸......”
“如果我輸了,我又希望自己能贏?!?
范耀揉了揉發(fā)脹的太陽穴。
他贏了,那就是華陽輸了,也就意味著江華集團(tuán)輸給了萬益集團(tuán),輸給了葛成天,輸給了東海商會。
可要是他輸了,他真不覺得江華集團(tuán)能夠戰(zhàn)勝萬益集團(tuán)。
可如果他真輸了,他也會愿賭服輸,出任江華食品的董事長。
七年來,他為了對抗東海商會,付出了太多太多......
連續(xù)七次的鎩羽而歸,磨掉他的意氣風(fēng)發(fā),只留下深深的無力感!
郭秋蕓走過來,坐在范耀身邊,輕輕摟住了范耀。
“別想太多了,不管是輸了還是贏了,你好好在這就好?!?
“咱倆結(jié)婚這么多年,你一路走過來,順風(fēng)順?biāo)瑥奈唇?jīng)歷過太大的波折。”
“就算是東海商會,你也只是咽不下這口氣,不想委曲求全的活著。”
“走到今天這一步,你也算是自討苦吃了?!?
“既然華陽愿意給你一次戰(zhàn)勝東海商會的機(jī)會,你不妨試一試?”
“反正用的也不是咱家的錢......”
郭秋蕓看著范耀,笑了笑。
范耀伸手把郭秋蕓攬在懷里。
“老婆,你什么時候成華陽的說客了?”
郭秋蕓笑了笑。
“咱爸拿了華陽價值一個億的畫,了卻他大半輩子的遺憾。”
“我?guī)退f幾句好話,又不用花錢?!?
“誰讓咱家拿人手短呢......”
郭秋蕓看著范耀說道。
范耀苦笑一聲,微微有些無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