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便是我的辦法。
借用謝年,還有靈祿王室的威嚴,震退這四個人。
這個辦法,只有眼下這個情形才可以使用,必須要在?,幰呀?jīng)來到了靈祿都城后,方才有機會奏效。
否則,人家誰會管你什么謝年不謝年的,王室不王室的。
緊接著,只見這皇三沉默了下來。
似乎在思索著是否可行。
我則繼續(xù)說:“別想了,這事,你做不了主的,回去請示始初攝政王吧。”
皇三回神,隨后看我說:“如何能相信你?沒有任何保證,攝政王也不會相信?!?
“謝年這個名頭夠不夠!我用謝年這兩個字來做保證!”
我低聲道。
說著,我暗道,謝年啊謝年,別怪兄弟給你惹麻煩,?,幨悄闩笥寻?.....
“我等還沒辦法確定,你到底是不是靈祿駙馬!”
皇三沉聲。
“那你難道不會在離開靈祿之后,去打探打探嗎?為何如此蠢笨?始初攝政王就養(yǎng)了你這個腦子轉(zhuǎn)不過彎來的廢物?”
我厲喝說道,將駙馬爺?shù)蔫铗埻耆憩F(xiàn)了出來!
皇三略有些不悅,但并未發(fā)作。
再次思索了起來......
他在想,我也在想,我知道,我這個辦法,應(yīng)該是奏效了。
畢竟我的身份,還有靈祿作為背書,足夠讓這皇三投鼠忌器,在關(guān)乎兩朝的問題上,他必定不敢繼續(xù)動手,一定是要回去的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