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稚沒有客氣。
而陳三童這個時候,也沒有回應(yīng)柳稚,反倒是看向了我。
又看了一眼無名老人。
他對著我們說:“你不是謝年,原來是萬年吉壤的人?沒想到,萬年吉壤其余的弟子也來了?不知道是哪位奉天將?還是說,你這偽裝成謝年的人是萬年吉壤的那位?”
我跟柳稚在這十淵天地當(dāng)中,等著陳三童的樣子,還真像是萬年吉壤的人。
不過這樣也好,我暫時還不想讓這陳三童知道我的身份。
當(dāng)初陳家莊必死之局的誅九族,陳三童都帶著陳氏族人躲過去了,我實在沒有萬全的把握,今日絕對能殺了他。
就算柳稚擔(dān)保。
所以,除非真到了陳三童必死的時候,我都不會讓他知道,我陳啟,也來了玄老紀(jì)。
“別廢話了,火焰都集齊了?那就讓我看看,這一次,你有沒有能耐,奪走我的十淵白火?”
柳稚沒有給我開口的機會,也沒有反駁陳三童這話,而是直接開門見山。
“不著急,既然你這位紅纓奉天將,如此急切的與老夫交手,那么顯然有萬全的準(zhǔn)備了,老夫在你眼里是必死的,又何必介意多說幾句話?”
陳三童淡淡一笑。
而他如此底氣十足,不止讓我內(nèi)心惴惴不安,更是讓柳稚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聽到陳三童這句話,我心中已做好了準(zhǔn)備。
看來,要留一條退路了。
這柳稚我不認為,能在腦子上比過陳三童,一旦她的手段都失敗了,我必須要立刻徹底喚醒這十淵之主。
其余的人,暫時都不好信任。
包括早就計劃著,對陳三童以及靈祿上萬修玄士動手的魏冉。
只有這十淵之主,才能徹底鉗制他!
隨即,陳三童沒有等柳稚回應(yīng),而是繼續(xù)說:“有一事老夫始終不解,你到底是如何跟十淵牽扯上關(guān)系的?這十淵白火,那王術(shù)天淵血魂吟,還有你在十淵的身份,你都是怎么得來的?難道這一切,都是你們?nèi)f年吉壤的那位老祖一手造就的嗎?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