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霜再也不理會她,只留給她一個冷絕的背影:“鄭太太,恐怕,這個位置,你坐不穩(wěn)太久了?!?
說完,她挽著紀寒洲的手揚長而去。
門外。
紀寒洲打開車門,秦霜提了提裙子,上了車。
回到駕駛座,紀寒洲問道:“這件事,就這樣不了了之?”
秦霜撫平裙擺上細微的褶皺,面無表情道:“你不懂,好戲,才剛要開始呢?!?
鄭宇豪不是她兒子,她沒義務(wù)管教。
但既然這個鄭太太仗著自己嫁了個豪門婆家,縱容自己兒子在學(xué)校里橫行霸道,那么她就讓她坐不穩(wěn)這個位置。
一想到小長意受的苦,秦霜的心就糾扯著疼了起來。
她看向紀寒洲。
這個男人可曾知道,剛剛那個女人,教出來的小壞種,差點要了他兒子的命?
如果知道了,作為爸爸,肯定會很心疼的吧?
她還記得,“小長意”昏迷不醒的時候,迷迷糊糊,一直在喊著“爹地”。
他要爸爸。
秦霜不禁想到,或許,小長意一直渴望得到父愛,卻因為懂事,從來不和她提起。
是她不好,遇人不淑,沒能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