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教授拿起那罐腌菜左看右看,滿眼歡喜,之后抬頭問陳惜墨,“你岑阿姨身體好吧?”
齊教授的妻子是大學老師,兩人是大學初戀,結婚后生了一個女兒,這么多年鶼鰈情深琴瑟和鳴,是大家羨慕的恩愛夫妻。
陳惜墨點頭,“都挺好的!”
余北陽倒了水過來,坐在齊教授旁邊,“我和陳惜墨來了,您有空就回去看看!”
齊教授放下罐子,緩緩搖頭,看著兩人道,“本來我是不想讓惜墨過來的,但是1號墓有一面對研究西漢歷史很重要的壁畫損壞嚴重,能修的文物師寥寥,季館長給我看了申請名單,我才同意讓惜墨過來,只有她能幫我。壁畫還在搶救中,時間緊任務重,我怎么走的開?”
齊教授說完又看向余北陽,“惜墨來了,你就不該來了,焦水古跡的挖掘雖然到了收尾階段,但是館里也需要人,你這孩子太任性了!”
余北陽爽朗笑道,“館里有人,不缺我一個,但是您缺我??!”
齊教授被他逗的開心,語氣也輕松了幾分,
“既然來了,我就不多說別的了。這里條件艱苦,環(huán)境惡劣,你們兩個做好心理準備,當然,身體一開始適應不了,也不要逞強!”
陳惜墨笑道,“接我們的賀老師把這邊的情況在來的路上也說過了,我們沒問題!”
齊教授看著自己最得意的兩個學生,欣慰點頭,臉色卻凝重,“挖掘和保護的困難遠遠不止來自于自然天氣和地理上的困難,還有虎視眈眈的盜墓賊?!?
余北陽不可思議的道,“zf已經干預,盜墓賊難道還賊心不死?”
齊教授點頭,“之前就發(fā)生過盜墓賊偽裝成附近村民尾隨落單的考古工作者,趁天黑將工作者打暈,盜走了文物的事件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