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天明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凝重道:
“沒錯(cuò),就是陰氣!許夫人昏迷一年最大的原因是中毒,此外就是這陰氣原因!”
許思源面露震驚,顫聲道:
“中...中毒?這怎么可能?誰誰會給我們家下毒?”
這樣的猜測,立刻讓許思源不由的冷汗直冒。
如果真的有人在背后陰許家,那個(gè)人會是誰?他又有什么樣的目的?
而中毒的人,只有自己妻子一個(gè)人嗎?
這點(diǎn)誰都不能保證,他也想問問葉天明自己身體怎么樣,有沒有中毒,但是話到嘴邊,卻又停住了。
葉天明瞇了瞇眼,掃視了周圍一圈,淡淡道:
“這件事我既然接手了,那我自然會替你們解決,這是境外的毒,俗稱的彼岸花毒?!?
“但這花毒性特別強(qiáng),而且長在死尸坑內(nèi),在尸體各種的怨氣下催生,你既可以將它理解為毒,也可將它看成巫!”
聽到這話,許思源臉色煞白,渾身巨震,驚恐道:
“我實(shí)在想不到,是誰能給我們下這毒啊?!?
葉天明攤手道:
“你們許家自己的敵人是誰都不知道,這我就更加不清楚了?!?
說到這,葉天明也注意到許可馨額頭有些奇怪,皺了皺眉道:
“許小姐,把你手伸出來?!?
許可馨雖然有些奇怪,但并未拒絕,直接將手腕伸出。
葉天明兩根手指扣住女孩的手腕,仔細(xì)感受了下,面色凝重道:
“果然,我就說看著不對勁。那股子邪氣在天門位置環(huán)繞?!?
許可馨也一驚,震驚道:
“葉先生,您的意思是我體內(nèi)也有毒?”
葉天明淡淡道:“有,不過不算濃郁,主要的是邪氣,你現(xiàn)在去找一碗公雞血喝下去?!?
“啊?公雞血?”
聽到這個(gè)奇怪的方子,許可馨明顯有些抗拒。
但想到葉天明那神奇的醫(yī)術(shù),便不再抗拒,而是直接吩咐下人,讓他們?nèi)フ夜u血。
許家每天都會做十個(gè)菜,而且廚師每天都會去菜市場買新鮮菜。
所以想要一只公雞,放一碗血出來,這要求并不算為難。
許思源和許寧波兩人一時(shí)間眼珠滴溜溜直轉(zhuǎn),有些懷疑又有些相信。
很快,管家端著一碗鮮活的熱公雞血上來。
許可馨聞著那個(gè)血腥味,明顯有些抗拒,有些苦澀道:
“葉先生,這也太腥了,這...我喝不下去?!?
葉天明笑著開口:
“忍忍,喝下去?!?
許可馨咬了咬唇瓣,深深地看了葉天明一眼:
“葉先生,我相信你!”
說完,許可馨沒有猶豫,端起雞血,閉上眼睛,直接喝了下去!
喝完后,許可馨將碗放在管家手里捧著的托盤內(nèi),擦了擦殷紅的唇,面色蒼白。
一陣陣嘔吐的感覺襲來,但她還是忍住了,不過胃里開始翻江倒海。
不知道到底血腥味導(dǎo)致的,還是什么。
隨后在她控制不住的情況下,一口黑血忽然在她嘴里噴了出來,吐在了地上。
“可馨,你沒事吧?!”
許思源大吃一驚,幾人都被這一幕給嚇住了。
葉天明看著地上的黑血,點(diǎn)點(diǎn)頭道:
“果然不出我所料,確實(shí)是彼岸花導(dǎo)致的?!?
一旁許思源和許寧波還有南珍雅看著葉天明的眼神都變了!
這是真有本事?。?
吐出黑血以后,許可馨感覺身體頓時(shí)輕松了很多,胸口壓著那種悶悶的感覺,不復(fù)存在了。
腦子也開始有些清明的感覺。
看著地上的黑血,許思源和許寧波兩人對視一眼,也是沒有猶豫,立刻也讓人去準(zhǔn)備公雞血。
葉天明看著許可馨再次將手搭在她手腕上,沉吟幾秒道:
“嗯,這下好多了,毒基本上清理的差不多了,身體內(nèi)邪氣還剩下一些。”
“之前頭昏,頭沉,胸悶的癥狀,應(yīng)該減輕了吧。最近失眠多夢,沒有睡好,今晚上就能睡個(gè)好覺了?!?
許可馨聽后,心中騰起濃濃的感激:
“葉先生!真的是多虧有你,我想起先前我對您不敬我就覺得一陣陣?yán)⒕危舨皇悄?,我們許家,還有我...”
說著許可馨眼眶泛紅,心中激動感動又愧疚。
也越發(fā)覺得自己對不起葉天明。
葉天明笑了笑,“好了,之前的事兒都過去了,我這人不喜歡記別人的錯(cuò),只要她能改就行。”
又看向許思源和許寧波道:
“你們倆不用喝雞血了,喝了也沒用?!?
許寧波哆嗦著道:“葉先生,難道我們身體沒問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