傳承了好幾代的堅硬的花梨木的扶手瞬間碎裂,木屑如同蝴蝶一般灑落一地。
“不像話,太不像話了!”
“既然她這么不識抬舉,別怪我不留情面!”
“武光宗,通知唐長老,我答應他的條件,唯一的要求是,武平虎必須死!”
......
“你發(fā)怒的樣子,好可怕!”
回到靈堂,陳平輕聲對武平虎說道。
“你都看到了?”武平虎問道。
陳平點頭。
這段時間為了防止武平虎出現(xiàn)意外,他一直留了一?;昝自谖淦交⒌纳砩稀?
剛剛武章的無恥一幕,他全都看在了眼里。
“需要我?guī)兔驼f話!”畢竟是武家的家事,陳平不好更多的置喙,于是安慰了一句。
武平虎點頭,回過頭望著武軍的遺像發(fā)呆。
就在這時,陳平的手機忽然響了。
陳平掏出手機,是一個陌生號碼發(fā)來的彩信。
彩信沒有內(nèi)容,只有一張照片,是蕭韻錦和任平生被綁著的照片。
兩人全都被綁在了木架上,身上淋漓的鮮血昭示著兩人剛剛經(jīng)受了一場刑罰。
陳平瞳孔驟縮,內(nèi)心仿佛被夾子狠狠的夾住了一樣,一抽一抽的痛了起來。
“你是誰?想要什么?”
陳平壓抑著怒火,將電話撥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