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開始了。
此時廣場的宴席上已經(jīng)坐滿了人。
陳平不認(rèn)識這些人,但是也知道這些人非富即貴,幾乎凝聚了新羅大半的上層人物。
這時,一個和李久楠年紀(jì)差不多的人來到了陳平他們這一桌前坐了下來。
“嗨,朋友,你也是來看李久楠笑話的?”
這人是個自來熟,一屁坐到陳平的身邊問道。
陳平心知有異,于是問道,“什么笑話,我怎么不太明白?”
這人打量了陳平一眼,遲疑道,“你真不知道?這么說......你現(xiàn)在還在拿李久楠當(dāng)朋友?”
陳平不悅道,“你這是什么話,今天可是李久楠的婚禮,如果不是他的朋友,怎么可能進(jìn)來!”
那人不屑道,“朋友?一個毫無價值的朋友,也叫朋友么?”
“實話跟你說了吧,今天就是李久楠的末日,我們這些人,早早的就投靠了李家家主,今天來就是要給李久楠難堪的!”
陳平疑惑道,“為什么?”
“為什么?”那人眼中閃過了一絲訝異,隨即便道,“你這笨腦子,是怎么結(jié)識李久楠這樣的身份的?”
“不對,以李久楠這樣的豬腦子,能結(jié)識的人,大概也只有你這樣的豬腦子了!”
說話之時,這人一副理所當(dāng)然的模樣,渾然沒察覺這句話其實把自己也繞了進(jìn)去。
不過,新羅人一貫就是這樣,否則也不會幾千年一直都是大唐的附庸了。
他們的智慧基本上都用在了如何證明“這個是新羅的,那個也是新羅的”。
如果證明不了,那么至少也可以證明,“發(fā)明這個那個的那個人,是新羅的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