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趕去了傅顏初所在的醫(yī)院。
在傅顏初的病房里,他見到了傅時崢,沒由來上前抓著傅時崢就喊:
“你當初到底是怎么給我催眠的,現(xiàn)在立刻馬上把我的催眠給解了,不然我立刻拔掉傅顏初的氧氣管。”
這段時間以來,妹妹的情況一直很不樂觀。
傅時崢整個人都顯得萎靡不振。
現(xiàn)在面對褚晏的要求,他并沒有拒絕。
明天就是祁川跟葉昭昭大婚的日子了。
要是在這個時候讓褚晏想起以前的事,他是不是就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愛人,嫁給別人從而痛苦了?
反正他不好過,讓妹妹變成植物人的褚晏也別想好過。
“好啊,我?guī)湍憬饬舜呙?,你那邊坐著吧。?
傅時崢示意不遠處的椅子。
褚晏顯然還有防備,帶了兩個保鏢過來。
他讓保鏢守在旁邊,一旦傅時崢對他有傷害性的行為,立刻制止。
褚晏走到椅子前坐下。
傅時崢跟過去,站在褚晏面前時從口袋里取出一塊懷表,他就用那塊懷表吊在褚晏眼前晃著。
不過幾下,褚晏看得頭暈,莫名其妙就暈了過去。
旁邊的兩個保鏢瞧著,正想上前制止,傅時崢收起懷表后不緊不慢道:
“他睡夠二十四個小時就會醒來,你們不用擔心,畢竟傷了他,我也走不出這間病房不是?”
保鏢這才遲疑,繼續(xù)站在旁邊守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