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因為他就那樣僵硬地坐了一個晚上,肢體早就麻木了。
剛站起來一個不注意又跌回了椅子上。
旁邊的兩個保鏢忙上前去扶他。
褚晏抓著身邊的兩個保鏢問,“今天初幾,幾點了?”
保鏢如實回答,“初五,下午兩點?!?
“你說什么?”
褚晏如雷轟頂。
初五,下午兩點,那昭昭是不是已經(jīng)......
不,不會的。
說不定他們的婚禮是在下午舉行的呢。
或許他現(xiàn)在趕過去還來得及。
褚晏心急地抓著保鏢喊,“去,去給我備車,查一下顧祁川是在哪兒舉行婚禮,即刻帶我過去?!?
“是?!?
保鏢忙下去行動。
褚晏拖著僵硬的雙腿起身,硬著頭皮往門口走。
忽然,傅時崢出現(xiàn)在門口,擋住了他的去路。
但褚晏并沒有在意,越過他還是要走。
傅時崢還特地側(cè)身給他讓出道,站在叛變笑的邪佞。
“你這是趕去吃你前妻跟顧祁川的喜酒嗎?是不是晚了點?”
褚晏頓住腳步,冷眼剜過傅時崢,“你給我催眠的賬,我回來再找你算。”
怕趕不及去阻止婚禮,褚晏不想在這兒跟他浪費時間,轉(zhuǎn)身又要走。
傅時崢不緊不慢道:
“我就是從婚禮現(xiàn)場過來的,婚禮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,喜酒都吃過了,你要不要看一下現(xiàn)場你前妻跟顧祁川結(jié)為夫妻時有多幸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