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錯了,就去死吧??!”
    陸榆爆喝一聲,雙手握緊刀柄,隨后運轉(zhuǎn)全身力氣,一刀橫斬。
    那刺目刀光,宛若橫掃千軍一般,帶著逆天的殺伐氣勢,迎著十幾人斬了過去。
    “噗嗤!噗嗤!噗嗤!”
    一道又一道刺破皮肉的聲音跟著響起,那不斷噴射的血花,就像是很多個噴泉一起綻放一般。
    鮮血撲面而來,將陸榆那本就被鮮血染紅的衣服,更是渲染成了深深的紅色。
    刺鼻的血腥味,一股又一股的散發(fā)而出。
    一刀橫斬,七八個人瞬間捂著脖頸倒地。
    直到死,他們都不明白,這一百萬,為什么這么燙手!
    還有五六個人,跪在地上如遭電擊,臉色更是煞白無比。
    甚至有兩個青年,當場被嚇的尿褲子。
    “呼!”
    陸榆深呼一口氣,隨后沉聲問道:“知不知道,他們是什么人?”
    “是,有個人說話,像是京城那邊的口音……”一名黃毛青年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回道。
    陸榆心中一片沉寂。
    果然!
    是京城。
    京城那邊,有誰會不顧一切的,來對付紀凝雪?
    有誰會這么瘋狂的,來對付紀凝雪?
    江家,江軒然!
    陸榆此刻,根本無法理智分析,他的推測到底對不對。
    他只知道,紀凝雪一定是被京城的人帶走了。
    而京城跟陸榆之間有仇怨的,只有江軒然一人。
    她當初為了自己的占有欲,那樣對待紀凝雪,甚至不惜動用江家體制內(nèi)的力量,來對陸榆進行壓迫。
    雖然,被葉天龍一手擋了回去。
    但有些人,總是喜歡好了傷疤忘了疼的。
    所以,不管是不是江家,陸榆都要先從江家找起。
    一家找不到,那就找兩家,兩家找不到,那就將京城,翻個底朝天。
    “他們有沒有說別的什么?說出有用的消息,我饒你們不死?!标懹軌鹤∨饐柕?。
    那名黃毛青年,聞眼神閃爍了幾下,隨后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榆哥,說出來您就不殺我?”
    “你沒資格,跟我講條件?!标懹苎凵褚缓?。
    “是是是,我說我說,我當時聽到他們說,江家什么什么的,不知道對榆哥有沒有用……”
    黃毛小心翼翼觀察著陸榆的表情,如實匯報道。
    陸榆緩緩握緊拳頭。
    他的猜測,果然不錯。
    是江家!
    江軒然,你這次,真的想讓我殺你?。?
    陸榆深吸一口氣,緩緩壓住怒火,轉(zhuǎn)頭問道:“英澤呢?”
    “榆哥,海東市的兄弟們快到了,英澤去接他們了?!饼埡栖庍B忙回道。
    陸榆輕輕點頭,隨后一把扔了鋼刀,邁步下山。
    “軒哥,這些人……”一名榆軒戰(zhàn)士問道。
    “殺了?!饼埡栖幇櫭蓟氐?,隨后連忙跟上陸榆的腳步。
    “別殺我們,我們真的知道錯了??!”
    “我們知道的,都說出來了??!放過我吧吧!”
    “啊,榆爺爺,我錯了,饒了我……”
    霎時間,一聲又一聲痛苦流涕的求饒聲,不斷響起。
    “龍有逆鱗,觸之必死!”
    “當你們拿錢的時候,就該想到這個結(jié)局?!?
    一名榆軒戰(zhàn)士冷哼一聲,隨后直接扣動扳機。
    “噠噠噠噠噠!”
    身后,傳來一陣劇烈的槍聲。
    槍聲落下,求饒聲也是瞬間不見。
    一股濃烈刺鼻的血腥味,就像是瞬間爆開了一般,從頂層別墅這里散發(fā)而開。
    山風一吹,更是彌漫了整個山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