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良醒能夠給厲元朗提供建議,不能單純的認為是建議,更有深層次的認可。
所以,厲元朗心情大好,多喝了幾杯。
這里面既有他的喜悅,也有一直以來,感謝盛良醒對他的照顧。
厲元朗第二天的行程比較緊。
上午,和妹妹妹夫一起去祭奠父母。
中午,還要趕去王銘宏家里,吃頓便飯。
晚上,才是他和妹妹一家人歡聚。
要不是白晴身體剛剛康復,不能乘坐飛機,她也會帶上兒子清清、女兒厲玄過來的。
厲元朗祭奠完父母,在車里與郭啟安通了電話。
他告訴郭啟安,盛良醒已經(jīng)答應,參加漢林冰雪旅游節(jié)的相關(guān)活動。
不過,他只提出一個要求。
開幕式當天,他不上臺,不暴露在鏡頭前。
也不讓媒體報道他的行蹤。
主要考慮他的出現(xiàn),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猜想,帶來麻煩。
郭啟安對這點,還是挺遺憾的。
說實話,邀請盛良醒的目的,就是讓外界看一看,從而提升洛遷省的地位。
略作停頓,郭啟安說道:“也好,既然盛秘書同意來洛遷,哪怕不愿意暴露在公眾視線之內(nèi),我們照樣歡迎。
”反正那天來的嘉賓不少,他們看到盛良醒出現(xiàn),同樣也能起到轟動效應。
“元朗,事情辦的不錯,辛苦了。
”厲元朗則謙虛地說:“我是洛遷省長,給全省辦事,是我義不容辭的分內(nèi)職責。
”說完這些話,厲元朗也提及陳先向他反映的情況。
一個區(qū)長,竟然把關(guān)系活動到陳先前妻身上,足以引起郭啟安強烈不滿。
“什么!還有這種事!”厲元朗善意提醒道:“郭書記,人事調(diào)整要加快進度。
我擔心時間越長,越容易出現(xiàn)不可預想之事。
”郭啟安贊成道:“是啊,你的擔憂不無道理。
冰雪節(jié)就快開幕,等這件事一結(jié)束,馬上召開五人小組會,一定要把人事問題敲定,省得節(jié)外生枝。
”王銘宏氣色頗佳,生活相當有規(guī)律。
上午研習書法,揮毫潑墨。
中午小睡一會兒,下午不是下棋,就是在院子里打打太極拳。
厲元朗屬于禮節(jié)性拜訪。
必定,他是妹夫王松的父親。
厲元朗的父母,包括白晴父母全都不在,王銘宏是為數(shù)不多的長輩親屬。
陪著王銘宏說了一會兒話。
主要就書法方面進行交流。
厲元朗以前還專門練習過毛筆字。
用王銘宏的話說,寫書法,可以讓人修心養(yǎng)性,還能借此磨練性格。
遇到不開心或者麻煩的時候,寫點東西,靜下來思考,對于決斷非常有助益。
厲元朗還恭敬的向王銘宏討要他現(xiàn)寫的墨寶,說拿回去掛在書房里,當他的座右銘。
陪著王銘宏吃了一頓便飯,厲元朗趕回駐京辦已是下午一點半鐘了。
正打算躺下,忽然接到沈放打來的電話。
沈放離開寧平省之后,又調(diào)回國安部門。
依舊是副部長,但排名提了兩位。
由于涉及保密關(guān)系,厲元朗不好多問。
但他覺得,沈放去寧平接替他,短短數(shù)月,又調(diào)回原單位,這里面一定有其他原因。
至于是什么,就不是厲元朗該操心的事了。
“怎么,你到我的家門口,連個招呼也不打,眼里還有我這個朋友么!”沈放半開玩笑的口氣,表明他很輕松,心情也不錯。
“你來無影去無蹤的,有時候打你手機,不是無法接通就是忙音。
我是吃了太多這方面的苦頭了,要有自知之明,別主動找招惹你,坐等你招惹我好了。
”“呵呵。
”沈放開心的笑了笑,拉回正題。
“出來見個面,我有話和你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