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婉寧嘆氣:“他還真沒有說你半句壞話。我說要回來訓(xùn)斥你,他還不許,說你是性情中人,心直口快,忠心耿耿,是他沒做好,讓你產(chǎn)生了誤解,把錯誤都攬在他自己的身上?!?
又掉了兩顆金豆子的白鴿鼓著腮幫子,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:“他,他真的這么說?”
許婉寧戳了她額頭一下,“我會騙你嗎?”
“不會不會?!卑坐澾B忙搖頭:“夫人怎么會騙我呢。”
“別哭了。把眼淚擦一擦吧,又不是什么大事?!?
趁著白鴿擦眼淚的功夫,許婉寧說道:“雖然他看起來是個好人,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,白鴿,你的話,我聽進(jìn)去了,如今只能你去盯著他,若是他真的會出賣我們,不用手下留情。”
白鴿破涕而笑:“是,夫人,我這就去盯著他?!?
“要保證好自己的安全,別被人發(fā)現(xiàn)了?!?
白鴿武功在身,躲過衙役那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。
眾人在小院里落了腳,等安定了下來,許婉寧又開始擔(dān)心,裴珩和扶柏的安危。
也不知道他們是在城里,還是去了城外。
裴珩和扶柏天一亮,就騎馬出了城,等日落的時候,城門竟然關(guān)上了,外頭還搭著一些簡易的帳篷,似乎有人在此落腳。
看到這副景象,扶柏立馬跳下馬,找了一個老百姓問情況:“老鄉(xiāng),這是怎么了?這不是沒到關(guān)門的時候嗎?城門怎么就關(guān)了?”
“你剛來的吧?我也是剛才聽說的,聽說城里頭出了幾個要犯,縣衙正在封鎖城門挨家挨戶地捉拿要犯呢!”
“那咱們還能進(jìn)去嗎?”
“能啊,拿了過所去城門口的那個門縫那里,給官兵看一下就成,只能進(jìn)不能出,這些人也都不敢進(jìn)去,你說這城里頭要是真有什么殺人犯的話,那進(jìn)去不很危險?算了算了,還是不進(jìn)去的好,就待在城外頭,過了兩三天,犯人一抓,城門一開,我們就能進(jìn)去了。”
怪不得這些人要搭帳篷。
扶柏將事情一說,擔(dān)憂地問道,“大人,會不會跟金山來的那群人有關(guān)?”
裴珩若有所思,他拉緊馬的韁繩,望著緊閉的城門,“扶柏,你現(xiàn)在立刻帶著東西回京都。”
“大人,您呢?”
“我要進(jìn)城,阿寧還在城里頭?!迸徵駥牙锏牧硗庖粯?xùn)|西給了扶柏,“記著,一定一定要親手交給那個人的手中?!?
扶柏,“那大人,您一定要注意安全,金山那些人,一看就知道是沖您來的?!?
“放心?!?
裴珩打馬,徑直朝城內(nèi)而去。
緊閉的城門緩緩打開了一條縫,裴珩進(jìn)去了,看到裴珩進(jìn)去,扶柏也打馬,往相反的方向疾馳而去。
裴珩進(jìn)城之后,整個縣城只剩下盤查的官兵,還有被盤查時沒有過關(guān)的無辜老百姓。
“大人冤枉啊,我不是要犯啊,我就是個賣豆腐的,回來找我遠(yuǎn)房親戚的啊?!?
事發(fā)太突然了,有些剛?cè)氤堑?,連親戚都沒找到的,找也找不到親戚,就被官兵給抓走。
裴珩也被人給攔住了。
“你是不是本地人,住哪里?過所有沒有?”
裴珩下馬,面帶微笑,從懷里掏出過所并一袋銀子。
官兵沒收過所先收了錢袋子,一看鼓囊囊沉甸甸的,先奉獻(xiàn)了三分笑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