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看怎么知道他身上……”
“你猜他為什么不用刑不說,用了刑就說!”于榮山氣得跺腳,惡狠狠地瞪著明理。
屬下看了看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明理,再想到明理之前生死不肯說,直到現(xiàn)在才肯說,恍然大悟。
“哦,屬下明白了,他之前不說,是因?yàn)槲覀兡芸吹剿砩系膫?,現(xiàn)在說,是因?yàn)槲覀兛床坏搅??!?
“啪!”于榮山又甩了他一巴掌,“要你說?!?
明理一口咬死了自己身上有傷,自己買藥治傷調(diào)理,于榮山想找出破綻,也不可能了。
這條線斷了,于榮山只得灰溜溜的去找另外的線索。
“這個(gè)明理,果真是嘴硬。越如此越有嫌疑,來人啊,派人去他的老宅看一看。”
許婉寧等人,趁著天黑,在明勤的帶領(lǐng)下,又從小院回到了寧生客棧的后院。
他們剛走,官兵也到了小院。
什么都沒找到,無功而返。
于榮山找不到人,衛(wèi)羌那邊又催著要人,于榮山便將火,全部都撒到了明理的身上。
明理被折磨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氣。
看到他半死不活地吊在半空中,于榮山羞辱他:“你為那群人保守秘密,命都快沒了,可那些人呢?知道你在大牢里受苦,沒人來救你,值得嗎?”
值得嗎?
明理也不知道值得不值得,可是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過了別人,說出去了,就要重信重諾。
看他不說話,于榮山氣惱地丟掉了鞭子,轉(zhuǎn)身出了大牢。
屬下跟了上去:“大人,現(xiàn)在怎么辦?咱們找遍了全縣城,都沒發(fā)現(xiàn)那些人的蹤跡,城門要是再不開的話,里頭的人外頭的人都要鬧了?!?
于榮山啐了一口:“鬧什么鬧,人沒抓到,要是現(xiàn)在開門,人跑了怎么辦?再多封幾天?!?
屬下面色猶疑,想說什么,最后還是沒開口,點(diǎn)頭稱是:“是,大人,屬下這就去下令?!?
于榮山出了大牢,迎面來了一個(gè)屬下,一臉驚慌,“大人,不好了,二爺派人來了。”
于榮山也嚇得不輕,“派人來?來做什么?”
“屬下也不知道,就說要見您?!?
“快快快,快請(qǐng)進(jìn)來?!庇跇s山想想不妥,自己往外頭走,“我去迎一下?!?
外頭站著一個(gè)黑衣人,黑衣蒙面,看到于榮山之后,將一副畫像給了他。
“這是其中一人的畫像,二爺讓你按圖索人?!?
于榮山有些奇怪:“怎么現(xiàn)在才拿出來?”
來人不說話,臉上帶著面罩,只露出一雙眼睛,眼神冷冰冰的。
一副你有什么資格管二爺?shù)哪印?
于榮山縮了縮脖子,訕訕地算是將剛才越界的話略了過去。
“你稟告二爺,下官一定將這人的畫像貼滿全城,一定會(huì)抓到他?!?
于榮山將畫像給了下屬:“拿去多刻印幾份?!?
屬下拿著畫像,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:“這人長得挺好,誰啊?”
“你問我我問誰去,二爺說是疑犯就是疑犯,二爺說讓找咱們就得找,問那么多做什么。”
下面的人也不敢亂說,拿著畫像去印了。
沒過多久,整個(gè)梅山縣都貼滿了畫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