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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95章 子嗣(24)

從禪房離開,已經(jīng)是一個(gè)時(shí)辰之后的事情了。

許婉寧出來后,就看到陸氏等人,中間還多了一個(gè)人。

“扶松?”

“夫……”扶松下意識(shí)地就要喊夫人,因?yàn)樗俏ㄒ恢琅徵衽c許婉寧是假和離的。

他一開口,陸氏就看了過去,扶松自覺失,連忙改正:“扶松見過許小姐。”

許婉寧很快明白扶松為什么會(huì)在這里了。

應(yīng)該是裴珩讓他跟過來保護(hù)自己的,不過她還是假裝疑惑地問:“你怎么在這里?你的手怎么了?”

自從許婉寧與裴珩和離之后,扶松就再也沒在許家出現(xiàn)過了。

扶松右手受傷了,“督主今日放我一天假,聽說慧遠(yuǎn)禪師來講經(jīng),我就過來聽聽,聽了就到山后來逛,沒想到碰到了許夫人?!?

陸氏拍拍胸口,一臉的感激:“阿寧啊,真的要多謝扶松,要不是他的話,我跟紅梅,可就要掉到山下去了?!?

前幾日才剛下過雨,山上的泥土被水浸泡過后就松軟了,陸氏到欄桿旁邊看風(fēng)景,誰曾想,腳下的泥土又松又軟,陸氏剛踩上去,就腳下一沉,為了控制平衡,就抓住了前方的欄桿。

力道太大,直接翻了過去,紅梅眼疾手快,一把將陸氏給拉住,慣性帶動(dòng)之下,也跟著陸氏往下滑,說時(shí)遲那時(shí)快,一個(gè)人沖了過來,一手拉一個(gè),將陸氏和紅梅拉了上來。

“那欄桿年久失修,力氣一大就斷了,劃破了扶松的手臂。”陸氏既感激又愧疚:“流了好多血,真是太過意不去了?!?

“許夫人重了?!狈鏊刹缓靡馑嫉匦Γ苁情_懷,像是做了一件天大的了不起的事情:“我家督主若是知道我救了許夫人的話,一定會(huì)很高興的?!?

提到裴珩……

陸氏聞只是嘆氣,多好的女婿啊。

紅梅正給扶松處理傷口,傷藥是廣恩寺的,她先處理好了傷口之后,將藥粉倒了上去,原本都做的很小心翼翼,聽到扶松提起裴珩。

她不高興了。

自己小姐這么好,小公子那么優(yōu)秀,他說不要就不要,什么人啊!

紅梅看著寺廟里提供的包扎傷口用的布條,沒用,她從懷里掏出了自己帶來的東西,纏了上去。

“姐姐,這不是……”青杏看著那熟悉的東西,沒說出口,因?yàn)榧t梅已經(jīng)纏了好幾圈了。

陸氏:“……”

許婉寧眼睛都看直了:“……”

那是女人用的月事帶子啊。

扶松看紅梅從懷里掏出布條,想著應(yīng)該是紅梅自己的私人東西,再看幾位目瞪口呆的模樣,扶松不明所以:“諸位怎么了?”

“沒,沒什么?!痹S婉寧搖頭。

看扶松的表情應(yīng)該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,扎就扎了吧,反正都是用來吸血的。

扶松望著手臂上那雪白的一團(tuán),最后還被紅梅綁上了一個(gè)漂亮的蝴蝶結(jié),二人靠的極近,呼吸都吹到了對(duì)方的頸窩里,癢癢的,“紅梅,謝謝你?!?

“不客氣?!奔t梅簡(jiǎn)意賅。

“這帶子到時(shí)候我洗干凈了,再還給你?!?

還?

這可是一次性的東西,用了就丟的。

紅梅搖頭:“不用了,不用洗了,臟了就丟了吧?!?

幾人謝過扶松,就分別下山了。

下山的路上,青杏跟紅梅背著許婉寧和陸氏咬耳朵:“姐啊,你干嘛用那個(gè)東西給他包扎傷口啊?!倍?,看扶松的表情,應(yīng)該是不知道那帶子的用處。

“誰讓他提起他主子的。”紅梅咬牙:“我們小姐這么好,他說和離就和離,有其主必有其仆,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!”

青杏點(diǎn)頭:“你說得對(duì),他主子不是東西,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!”

主仆四人下山,她們壓根沒發(fā)現(xiàn),原本說還要再逛逛的扶松,悄悄地跟在她們的身后。

直到她們上了馬車,他也坐上了一匹馬車,不緊不慢地跟著,再到四人平安地進(jìn)了城,扶松才頂著手臂上的傷口去了金麟衛(wèi)。

裴珩躲在屋子里看閑書,見他輕松地回來就知道這一趟他辦好了,“手怎么了?”

扶松將山上的事情簡(jiǎn)單的說了一遍,裴珩聽到許婉寧等人沒事,這才放下心來,“下去處理傷口吧,好好養(yǎng)傷?!?

“謝大人。紅梅幫屬下已經(jīng)處理過傷口了?!?

裴珩的目光又落在了扶松的手臂上,那一圈帶子,看起來怪異的很,有些眼熟,又不常見。

“那就好?!彼矝]問,讓扶松下去休息了:“別告訴任何人你今日去見了她。”

“是,屬下知曉?!狈鏊僧?dāng)然知道保密,畢竟督主與夫人的碰面,都是偷偷地進(jìn)行,怕是天知地知,督主知夫人知,就只有他知了。

扶柏是個(gè)閑不住的,聽說扶松回來了,立馬就躥來了,先是看到了他手臂上的傷,接著也追問起這帶子來:“這不像是包扎傷口的帶子啊,眼熟的很。”

“這是一位姑娘的貼身之物?!狈鏊烧f。

“姑娘的貼身之物?”扶柏一聽就八卦心起:“哥啊,是哪位姑娘啊,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漂亮嗎成親沒有你喜歡嗎能不能當(dāng)我的大嫂??!”

扶松哪怕是一座冰雕都被扶柏給說的滴水,“胡說八道什么。”

“哥啊,你這是萬年鐵樹要開花啦。我還是第一回從你嘴里聽你說起一個(gè)姑娘,好哥哥,你快告訴我,是誰家的姑娘,我先去幫你掌掌眼?!狈霭丶?dòng)地上躥下跳,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沖到那姑娘的面前,將人上上下下,前前后后都打量一遍。

扶松心都在顫,他故意板著臉:“胡說八道什么,沒有影沒有邊的事情,你今日功練完了?”

“沒有啊?!狈霭卣f。

“沒練完還不趕快去練?!狈鏊衫^續(xù)板著臉,惡狠狠地道:“要不要現(xiàn)在我跟你練練?”

“不要不要不要?!狈霭亓ⅠR溜了。

開玩笑,扶松就是一只手,都能將他打的落花流水,他是找虐啊,跟他打!

扶柏跑開了,還不忘調(diào)侃他哥一句:“哥啊,人家姑娘拿自己的貼身之物給你包扎,人家一定對(duì)你有意思,你可千萬不要錯(cuò)過啊!”

“滾!”

“這就滾,滾遠(yuǎn)啦?!?

扶柏一走,聒噪的聲音就消散了。

扶松看向自己被包扎的干凈利落的手臂,上頭的蝴蝶結(jié)還在隨風(fēng)擺動(dòng)。

也不知道為什么,心像是被風(fēng)吹軟了,吹化了,跟這蝴蝶結(jié)一樣,飄啊飄,飄啊飄。

春還是冷的,大街上的人依然穿著襖子,裹的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的,可這并不妨礙老百姓干事創(chuàng)業(yè)的激情和熱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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