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氏對資料的管理一向縝密。你們拿到的資料最好審核下真實性?!?
曹應笙難以想象,以曹應桓的智商,是怎么得到這份資料的。
然而,當他對上父親指責的眸光,到嘴的話瞬間轉(zhuǎn)變了話鋒——
以他一個人的力量,想要在這個問題上得到支持,必得是在他們發(fā)現(xiàn)錯誤之后。
否則錯的,只有他一個。
至于事情敗露后,蕭氏會做出怎樣的舉措……
這不是他現(xiàn)在該考慮的。
眼下,最著急的,應該是阻止父親投資南島項目!
一旦大部分現(xiàn)金都被這個項目消耗,cti的運營將會受到最直接的打擊。
況且,年初,因父親決策失誤,公司已經(jīng)損失了上億的資金。
要是再踩中類似的坑……
后果恐怕不是他們能承受的!
“還有……”
他小心翼翼地開口,想要通過三人的口得到更多訊息。
奈何曹毅山壓根沒想聽他把話說完。
他面色嚴峻,黑色的瞳孔里泛出極具壓迫力的冷意。
“阿桓雖然退出了董事會,但他這次拿到了蕭氏的資料,功不可沒。你們倆都得好好向他看齊,多為公司創(chuàng)造利益,而不是整日想著該如何反駁我!”
這話看似是說給兄弟仨聽的,實際上是讓他閉嘴。
“是!”
他徹底死了心。
想從父親這里得到支持是不現(xiàn)實了。
他只能趕在他們出發(fā)參加競標會之前,把來龍去脈摸清楚。
盡可能地減少cti的損失!
三更半夜,和他同樣頭疼的。
還有剛從警局下班的任彥旭。
這是他和鄒亦馨七天戀愛約定的第二天。
可他卻被一封來自樂城的舉報信,困到現(xiàn)在。
連飯都沒吃。
舉報的內(nèi)容是他濫用職權(quán),在樂城駐守期間多次外出,竊取他人資料作為己用。
這其中半真半假。
他是搜集過許沐嘉相關(guān)的資料,但那都是在下班期間進行的。
苦于當初沒想那么多,不知道要保存證據(jù)。
而今被舉報也只能先服從上級的命令——
“上面是希望你暫時停止工作,接受調(diào)查?!?
因為舉報的對方聲稱拍下了當初交易的影像,手上有證據(jù)。
所以事情只能秉公走流程。
走流程就走流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