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彥旭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重新感受到他熟悉的體溫的那一刻,鄒亦馨再也忍不住,哭得梨花帶雨。
“對不起,讓你受到驚嚇了?!?
任彥旭三下五除二,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。
看到她臉上尚未消退的紅印,以及凌亂不堪的長發(fā)后,他眼中的怒氣再次上升!
“誰允許你們動我的人了?”
他說著,眼神掃向瑟縮在一旁、試圖逃避一切的俞湘湘。
“不,不是我!不是我!”
她嚇得繼續(xù)往后退,卻是退無可退!
“任彥旭!”
卓昊巖兩百多斤的重量在他這一拳之下,只是受了點皮外傷。
可尊嚴卻受到了無盡的挑釁。
他怒吼一聲,立刻就要讓人把他們暴打一頓。
“你們可想好了,卓家不過就是個暴發(fā)戶,而任家軍政上、商業(yè)上的權(quán)勢,想必大家都有所耳聞……”
只一句,就讓圍上來的壯漢面面相覷。
任誰也不敢再上前一步!
“你以為任家真就那么了不起嗎?!”
卓昊巖仍不打算作罷,奪過手下的長棍就要沖上來。
“砰!”
任彥旭按住鄒亦馨的耳,壓到自己月匈口,防止她受到驚嚇。
隨后抬手,又是一槍。
雖說槍口裝了消音器,但距離實在是近。
所有人都嚇得抱頭蹲下,一個字也不敢多說。
“任家有多了不起我沒必要跟你多說,但動我的人,你知道該付出什么代價!”
他一字一句,說得格外認真。
只是擔心這一下會嚇到懷中還在啜泣的人兒,語調(diào)上稍稍放得緩了些。
“你!”
當著這么多手下的面被人教訓(xùn)。
卓昊巖用金錢堆砌起來的顏面徹底丟失。
他丟掉棍棒,往地上吐了口唾沫,“好心”地提醒一句:
“任少別忘了,任家灣最近簽的那個合同,還在我爸手上!”
“卓氏手上的業(yè)務(wù),不會都是靠這種手段拿到的吧?”
“任彥旭,你別敬酒不喝喝罰酒!”
眼看著他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,卓昊巖氣得直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