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在是疼得厲害,不得不放軟語氣向他求饒。
這里是安全通道,雖然平時經(jīng)過的人少,并不代表沒人經(jīng)過。
她不想自己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,更不要被冠上“蕩婦”的惡名。
霍奕北并沒有要松手的意思,反而更加用力,直到看到她眼底盈盈的淚光,才稍稍卸了一些力氣。
“離婚?你有資格提?”
憑什么他要被一個女人擺布?
五年前,她說要結(jié)婚,家里就安排了兩個人的婚事。
五年后,那個姓宋的男人回來,她就提離婚。
把他當(dāng)什么?!
在商場上無往不利的霍奕北,幾時受過這種奇恥大辱。
如果蘇云暖不是個女人,已經(jīng)不知道死了多少回!
“蘇云暖,我霍奕北是個有血有肉的人,不是你想要就要、想扔就扔的玩具!”
男人已經(jīng)不滿足于現(xiàn)在的淺嘗輒止,微冰的指尖緩緩下移,在她白皙的肚臍前游走。
宛如吐著信子的蛇,并不急著吃掉獵物,而是一點點消磨她的耐心。
蘇云暖雙手被他反翦住綁在身后,腿被他的大長腿壓著,根本動彈不得,即便她盡了最大努力想遠離那只在她腰際游走作怪的手,也沒能如愿半分。
這里是安全通道,雖然沒什么經(jīng)過,卻并不代表不會有人經(jīng)過。
她心里慌的要死,生怕霍奕北在這里做些不可描述的事,急忙哀求他:“別在這里!”
“霍奕北,要是簡相思知道你這樣對我,會生氣的?!?
此時此刻,人為刀俎,她為魚肉,連說話的語氣都充滿哀求。
哪里還敢激怒他。
簡相思可是他的心頭肉,只要提起簡相思,霍奕北一定會放手的。
然而……
男人的手并沒有停下來。
反而更加肆無忌憚了。
微涼的指尖落在她牛仔褲扣子上,輕嗤一聲,冷冽的嗓音里帶了幾分嘲弄:“你也配提她的名字?”
蘇云暖耳朵“嗡”的一下,只聽到自己心臟被刺中的聲音,再聽不到其他。
有什么東西轟然倒塌。
女人臉色瞬間慘白如紙,連掙扎都沒有了。
霍奕北對她這樣的反應(yīng)非常滿意,毫不猶豫挑開牛仔褲上的扣子,手指順勢探進去。
“老情人一回來就提離婚?覺得我很好欺負?”
蘇云暖被他刺激的一個機靈,身體輕顫:“我知道這五年你無時無刻不在討厭這段婚姻,只是想成全你跟簡小姐,沒有別的意思,你別往其他人身上扯?!?
“霍奕北,你討厭我,也討厭這段婚姻,離婚以后,你就可以正大光明跟簡小姐在一起,不好嗎?”
她說起離婚的種種好處,試圖說服眼前這個令她又愛又怕的男人。
霍奕北根本不為所動,冷哼一聲:“蘇云暖,你給我聽好:離婚,由不得你!”
“別再拿孩子生病做借口!”
“用這種借口騙我過來很低劣!”
蘇云暖的心臟瞬間被打成篩子。
四面八方全是洞,透著讓人齒寒的風(fēng),空得讓她害怕。
看著比自己高出一個頭還要多的男人,紅著眼睛抬起腳,狠狠朝著他小腿踹過去。
“你掙那么多錢都舍不得給自己看看腦子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