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勾唇角,斜睨她一眼:“都是成年人怎么了?成年人當(dāng)然要做成年人該做的事,就比如:男女之情…”
“夠了!”霍奕北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蘇云暖強行打斷:“霍奕北,你要是再這樣,我馬上走人,申請讓別人來管你的病床!”
她如今是霍奕北的管床醫(yī)生,要對病人負責(zé)。
但……
霍奕北這么瞎折騰,她實在是有些扛不住。
再這么下去,霍奕北沒瘋,她要瘋了。
聽完蘇云暖的話,霍奕北非但沒有生氣,反而笑了。
“呵呵!”
“蘇云暖,你這是什么態(tài)度?就你剛剛這態(tài)度,我可以投訴你!”
“不是說醫(yī)者父母心?你作為一名醫(yī)生就是這么對待病人的?不應(yīng)該把病人當(dāng)孩子一樣對待嗎?你的耐心呢?你的仁心呢?”
他知道蘇云暖是個什么樣的人,故意往她在意的地方戳。
就是想看她低頭服軟的樣子。
蘇云暖沒想到霍奕北口才變得這么好,說的全在點上,搞得她好半天沒找到話懟回去。
不得不說,如今的霍奕北,跟以前相比,變得更狗了。
狗都沒他狗!
不過,她并不打算屈服,挺直了脖子,非常不屑的看了霍奕北一眼:“霍總,你現(xiàn)在可不算病人,黃姐說你可以出院了?!?
“我勸你一句:沒事不要住醫(yī)院,醫(yī)院里都是病人,生病的人多,萬一把病氣兒過給你,可就得不償失了。”
“另外,我建議你不要占用醫(yī)療資源,別干蹲茅坑不內(nèi)個啥。”
要不是她是個文明人,保證把霍奕北罵得狗血淋頭。
這廝真是越來越不當(dāng)人了!
霍奕北咬了咬口腔內(nèi)壁,冷笑一聲:“我住醫(yī)院又不是沒付錢,你憑什么趕我走?”
“再說了,你怎么知道我能出院了?誰告訴你的?”
“我現(xiàn)在心口還疼呢!”
說話間,伸手朝胸口摸過去。
而后做出一臉痛苦的位子,小聲哼哼:“絲,胸口疼……”
蘇云暖看著狗男人這副無賴模樣,氣不打一處來。
卻又拿他一點辦法沒有,只能咬著后槽牙說道:“那我叫別的醫(yī)生來幫你檢查!”
霍奕北就是故意的!
狗男人想方設(shè)法為難她,簡直了!
霍奕北,做個人吧!
男人立刻反問:“你不是醫(yī)生?”
“那你穿著醫(yī)生的白大褂做什么?”
蘇云暖看著狗男人得意的眼神,在內(nèi)心深處對他鄙夷到極點。
“行?。∥襾韼湍銠z查!”
“不過呢,我手重,你多多少少忍著點兒!”
話沒說完,便走到了霍奕北跟前,替他檢查。
只不過……
這次的檢查跟平時的檢查不一樣,卯足了全身的力氣按向霍奕北胸口。
硬生生把他按疼了。
疼得霍奕北連連倒吸冷氣:“你能不能輕點?”
蘇云暖一點兒放輕動作的意思都沒有,反而加重了力道:“霍先生,實在不好意思,我力氣大,平時給病人做檢查的時候都收著,剛才沒收得住,您別往心里去?!?
“我呢,現(xiàn)在就去找黃姐,向她認錯?!?
“霍先生沒事兒,就是閑得胸口疼,你自個兒玩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