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兇手不是楚淑云,你又說自己是推司,怎會這么巧?“林文茵仔仔細細打量著楚昭云,白白凈凈的一個姑娘
,怎么看都不像,“難道你們是有備而來?”
林文茵這話,實在不算客氣。
楚淑云氣得咬牙切齒,相比之下楚昭云就鎮(zhèn)定多了。
“姑娘已然及笄不是孩童了,難道不知道什么叫講話做事要有根據?難道姑娘辨是非全憑自己猜測?”
又被楚昭云頂撞的林文茵有些下不來臺,不甘心又問:
“你怎么證明你是推司?”
怎么證明?楚昭云犯了難,路引上倒是寫了,但是誰出門還揣著路引?
只好說:“我十五歲當了仵作,每天在義莊待著,干了三年成了推司,算到如今推司也做了兩年多了,別的不敢說,我驗過的尸怕是比姑娘見過的人都要多,姑娘要我如何證明?”
“你!”林文茵頓時覺得晦氣,眼中藏著輕蔑,“汴京的推司和仵作都是男人,你一個姑娘家真有好本領嗎?”
“姑娘也是姑娘家,為何要看輕女人?”
其他來參宴的夫人聽楚昭云這么說,不禁有些動容,“咱們朝堂上,可也是有女官的!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!”發(fā)現自己怎么也說不過楚昭云,林文茵瞬間換了語氣,一邊躲到了長公主身后,一邊說著:“我也是擔心長樂被人攪得不得安寧,楚二姑娘說是,那便是吧!”
眾人悄悄地重新打量一身竹青色衣衫的楚二姑娘,人不可貌相啊!
楚昭云見林文茵不再纏著她,又問段景曜:“段大人意下如何?”
能做主的又不是林文
茵,能不能驗,還得看段景曜怎么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