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行止:“那陸枝醒來之后有沒有說她記不記得撞她的人長什么樣?”
陸薇:“我問過,她說她都不記得了?!?
聞,夫妻倆對視紛紛松了口氣。
“行了,這件事情以后都不要再提了,陸薇你不是要去學(xué)校嗎,讓陸城送你去?!标懶兄拱逯樀?。
“那爸媽我們就先去學(xué)校了?!标戅闭酒饋韺﹃懶兄购徒饗染甑?。
上車后陸薇一臉委屈的對陸城說:“爸媽是不是不拿我當(dāng)家人了,他們現(xiàn)在什么事情都瞞著我。”
陸城單手握方向盤騰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安慰道:“別想太多,爸開車撞了陸枝的事情是我告訴你的,他還不知道,好在你忍住了,要不然爸肯定會生氣的?!?
“說來說去還不是沒有把我當(dāng)家人嗎,我知道我是爸媽領(lǐng)養(yǎng)的,他們跟我隔著心呢!不然為什么你能知道的事情他們一定要瞞著我?!?
“哎,打?。∥乙彩峭德爜淼??!标懗羌泵忉?。
“話說回來,爸把公司賣了,我們以后依仗什么呢,我在霍家的處境豈不是更加艱難了?”陸薇故意跟陸城抱怨這些。
經(jīng)過她前幾天的洗腦,陸城也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(yán)重性,“爸也真是糊涂一點(diǎn)都不為我們著想!”
憤怒之下陸城一拳打在了方向盤上,無意間打到了喇叭,鳴笛聲乍然響起。
陸薇繼續(xù)說出自己的想法,“小城,我現(xiàn)在真的很擔(dān)心爸爸又要賣掉手里僅剩的股份,到時(shí)候你可就什么都沒有了。為了你著想,我還是覺得你應(yīng)該讓爸爸盡早把名下的股份轉(zhuǎn)讓給你。”
車?yán)锇察o下來。
陸城在開車也不知道把她的話聽進(jìn)去了沒有。
陸薇卻在心里打算,要是陸城能讓陸行止交出剩余的股份,她再從陸城手里騙過來,這樣自己的后半輩子就有找落了。
陸枝不是想要奪回陸氏嗎,那就讓她去吧,反正最后受益的人都是她。
“小城你覺得呢?”陸薇等不及了開口詢問陸城。
陸城故作深沉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我會想辦法的就算是為了我們的未來也不能讓爸把家業(yè)都?xì)Я说??!?
陸薇心中竊喜歪頭靠在陸城肩上柔聲道:“小城,我就知道你不會辜負(fù)我的?!?
中午陸枝讓顧嫂做好了飯放進(jìn)保溫盒里帶去公司給霍希堯。
電梯門剛開,陸枝提著保溫盒從里面走出來,就看到阿炎慌慌張張過來堵她:“大少奶奶,你是來找大少爺?shù)陌???
陸枝:“是啊,他在里面嗎?”
阿炎已經(jīng)被霍希堯吩咐過來直接開口:“實(shí)在不好意思,大少爺剛才出去跟人談生意去了?!?
陸枝隔著磨砂玻璃往霍希堯辦公室的方向看了一眼,心中了然,看向阿炎揶揄道:“怎么霍希堯出去談生意沒帶上你?”
誰都知道阿炎是霍希堯的秘書,整日里兩人形影不離,像談生意這么重要的事情霍希堯怎么可能還讓阿炎留在公司。
除非是讓他給他放哨,霍希堯現(xiàn)在就在辦公室里面。
阿炎僵著不知道該對陸枝說什么、
陸枝扯過他的手將保溫盒放到他手中聲音不變喜怒的交代:“拿好,讓他按時(shí)吃飯。”
說完她就走了。
“大少奶奶這就走了,我送送您?”阿炎故意說的很大聲,讓里頭的人聽見。
陸枝背對著他扯了扯唇角,掩耳盜鈴是被這兩人玩明白了。
“不用,你忙吧?!标懼D(zhuǎn)身說道。
阿炎恭敬的目送陸枝進(jìn)電梯,然后在電梯門關(guān)上的那一瞬,他提著保溫盒光速跑進(jìn)霍希堯辦公室匯報(bào)情況:“大少爺,大少奶奶走了。”
霍希堯緊張兮兮的從辦公桌底下鉆出來。
阿炎把保溫盒放在桌上,訕訕的摸了摸鼻子,跟了霍希堯這么久還沒見霍希堯怕過誰,一個(gè)少奶奶就把他怕到鉆到桌子底下去了。
霍希堯許是覺得自己有些失禮,趕緊整了整身上的西裝,看到桌上的保溫盒開口問道:“大少奶奶還說什么了嗎?”
“大少奶奶說讓您按時(shí)吃飯。”阿炎實(shí)話實(shí)說。
霍希堯打開保溫盒看到顧嫂做的飯菜,心知陸枝何等聰明,怕是早就猜到他在公司。
這時(shí)阿炎看到霍希堯頭上白發(fā),忍不住開口勸說:“大少爺您這樣躲著也不是辦法呀,不就是白了一縷頭發(fā)嗎,又不影響您形象,再說了當(dāng)初您毀容大少奶奶不也沒嫌棄,現(xiàn)在又怎么會因?yàn)檫@一縷白發(fā)而嫌棄您呢!”
霍希堯如夢初醒,感激的看著阿炎:“你說的對?!笨墒菦]一會兒,霍希堯就又反悔了,“萬一她嫌棄怎么辦?畢竟她還年輕。”
阿炎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:“大少爺你什么時(shí)候變得這么沒有自信了?大少奶奶她嫌不嫌棄你,你得問了她你才知道啊?!?
霍希堯沉默不,在面對陸枝時(shí),他的確沒有自信。
陸枝從霍氏集團(tuán)出來已經(jīng)知道霍希堯是在故意躲著自己,開車回家后,上樓回到自己房間,開始尋找著什么。
床頭柜沒有,桌子上的擺件兒也排除了,陸枝疑惑的走到床邊,打開窗子,一不小心把窗臺放著的郁金香給打破了,花瓶摔在地上,陸枝蹲下去想收拾起來。
卻聞到了一股不一樣的香氣,她捻了把土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,氣的胸口疼,“霍希堯?yàn)榱硕阄遥憔谷贿B這種腌臜手段都用上了,你給我等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