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薇邊說邊給金嬋娟使眼色,金嬋娟立刻委屈道:“行了微微你別說了,都是媽媽的錯,媽媽不怪陸枝,你也懷孕了小心點(diǎn),別傷了孩子?!?
陸枝冷眼旁觀她們母女倆在自己面前演戲。
吩咐沈清墨:“青墨,把她那碗燕窩給我拿過來?!?
“是?!?
沈清墨端起陸枝面前的燕窩快速走到陸薇面前,將兩碗燕窩調(diào)換。
陸薇急了:“陸枝你干什么。那時我的燕窩?!?
陸枝端起燕窩在手里轉(zhuǎn)動了兩下,笑道:“干什么,媽都說了一樣的燕窩,你怎么就不敢喝呢?”
陸枝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進(jìn)嘴里,品嘗道:“嗯,的確很好喝。”
金嬋娟和陸薇臉都白了。
她們沒想到陸枝竟然會機(jī)警到調(diào)換燕窩,可現(xiàn)在怎么辦,墮胎藥就下在了那碗燕窩里,沒被陸枝喝到,她們的計(jì)劃就失敗了。
那母女兩個還在眼神交流算計(jì)陸枝,那邊陸枝抬起頭,看到陸薇并沒有喝燕窩,扣手敲了敲桌子,她們倆往她這邊看時,陸枝揚(yáng)眉問道:“不是說這燕窩沒問題嗎,快喝啊?!?
陸薇不肯喝,找了個由頭:“我沒心情,你管我,難不成你還能按住我頭讓我喝嗎?”
“哦,原來你想這樣啊。青墨幫她、”陸枝淡淡開口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
沈清墨站在旁邊早就把這母女倆私下里你來我往的動作看清楚了,明顯就是這燕窩的問題。
她走過去端起陸薇面前的燕窩,捏開她的嘴,就要把燕窩給陸薇灌下去。
陸薇嚇得臉色慘白:“媽救我!”
“你要干什么,放開我女兒!”金嬋娟瞬間亂了分寸,一把將燕窩打翻,將陸薇護(hù)在懷里安撫,“微微別怕有媽在?!?
金嬋娟隨即轉(zhuǎn)身一雙眼睛憤怒的瞪向陸枝恨不能將她千刀萬剮:“你想害死我的女兒嗎,你的心腸怎么這么歹毒!”
“媽,微微你們沒事吧?!标懗窃跇巧下犚妱屿o急忙跑下來看到金嬋娟懷里抱著還在發(fā)抖的陸枝,頓時火冒三丈朝陸枝大喊:“陸枝,微微今天要是有什么危險(xiǎn),我不會放過你的!”
啪啪啪!
沈清墨上前直接給了陸城好幾個巴掌斥道:“你算什么東西,也敢這么對我們霍家大少奶奶說話,嫌命長,不想要了!”
陸枝本來對著一家子人還很窩火,但沈清墨幫她出了氣,她心情好了不少。
陸城捂著被打的臉不服氣的指著陸枝:“你竟然敢叫你的狗打我,陸枝你好樣的。”
“再打!打到他會說人話為止。”陸枝靠在椅背上發(fā)話。
沈清墨領(lǐng)命揚(yáng)起手繼續(xù),可陸城卻嚇得滿屋逃竄,沈清墨很快就把他抓回來一巴掌一巴掌的下去。
金嬋娟見兒子被打,急忙開口:“別打了,別打了住手!”
見沈清墨根本不聽她的,金嬋娟把目光投向陸枝,跑到她面前開口求饒:“陸枝,小城他是你親弟弟,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呢,快讓你的人住手,要不然他就被打死了呀!”
陸枝看向她開口:“那我問你,燕窩里到底加了什么?”
“我.....”金嬋娟眼神掙扎。
“媽!”陸薇突然叫她,示意她不要說出來。
一邊是兒子一邊是女兒,金嬋娟做了一番思想爭斗后開口:“是墮胎藥!”
這下整個屋子都安靜下來了。
陸枝斂了斂眼眸,想將眼淚逼退回去,她啞著聲音問:“為什么,你當(dāng)初狠心把我扔給一群綁匪,現(xiàn)在連我的孩子你都不肯放過,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媽?”
“我....”金嬋娟抬起眼皮,鼓起勇氣對陸枝道:“我這也是為你好,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霍希堯的,與其讓這個孽種生下來被霍希堯發(fā)現(xiàn)連累我們陸家,倒不如讓她生不下來,反正你還年輕,只要你安分一點(diǎn)就能生一個霍希堯的孩子,這樣也不用連累我們陸家了?!?
陸枝聽完這話,氣血上涌,一雙眼睛猩紅。
她猛地攥住金嬋娟的手腕,要將她捏碎:“是誰告訴你,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霍希堯的?”
金嬋娟被陸枝想要吃人的眼神嚇住,皺眉怒斥道:“陸枝你快放手,我是你媽!”
“說,是誰!”陸枝情緒崩潰的朝金嬋娟吼道。
“背著霍希堯偷人,還輪得到你生氣,好在是我先知道替你想了這個辦法保護(hù)你,你竟然這么對我,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?!?
金嬋娟寧死都不肯說出陸薇的名字。
陸枝一把將她推開,用了十足的力氣,金嬋娟向后仰倒,后腰撞在了擺放花瓶的長椅上,花瓶摔在地上碎了,而她正好坐在了上面,手掌被瓷片劃破流了血。
陸枝沒空搭理她,而是徑直朝陸薇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