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兮說道:“沒什么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
舒兮說完,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“慢著?!北∧附辛艘宦?,語氣里充滿了不悅。
舒兮轉(zhuǎn)過頭看向薄母,一臉的不耐煩:“還有什么事?”
“舒兮,怎么說我也是暮年的媽媽,你的婆婆,你就是用這種態(tài)度跟我說話?”什么人就用什么態(tài)度。”
她又不是傻子,憑什么讓她以德報怨?
“你!”薄母氣得半死,捂著胸口看向薄暮年的方向,“暮年,你看看你娶了什么老婆!”
薄暮年淡淡地說道:“舒兮已經(jīng)做了她該做的?!?
薄母不舒服,舒兮已經(jīng)第一時間過來看了,這就夠了。
“薄暮年,你是要聯(lián)合這個女人把我氣死嗎?!離婚,你馬上跟她離婚!”薄母不悅地吼道。
薄暮年淡淡地掃了她一眼,說道:“不可能。”
“好呀,我養(yǎng)了你這么大,翅膀硬了,敢反抗我了是吧?!”
薄暮年說道:“一直以來,養(yǎng)我的人都不是你。”
他說著,眼里閃過一抹落寞。
薄母身體差,生了他以后就交給保姆來照顧。
她很少盡過母親的責(zé)任,卻喜歡端著母親的架子來教訓(xùn)他。
他懂事以后還以為是因為她不喜歡小孩,所以她才會對他這么冷漠。
直到薄蘭出生,他才知道,原來薄母也有母愛,只是從來不給他罷了。
“孽障!你不聽聽,你說的都是什么話?!”薄母氣得胸口都疼了,她指著薄暮年的方向,打算大罵一頓,不料舒兮直接拉著身體僵硬的薄暮年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