猝不及防,整個人突然被撈了起來,紀(jì)姌滿臉驚慌失措。
等她反應(yīng)過來,整個人已經(jīng)如同一只溫順的小貓,乖乖的趴在了男人的胸膛里一動不動。
呼吸凝滯,她下意識抬頭。
不小心撞上了對方深不可測、仿佛蘊(yùn)藏著某種神秘力量的黑眸。
瞬間心頭一緊,好似被什么東西緊緊箍住一般。
緊接著臉頰微微泛紅,眼底溢出了絲絲水汽。
可見是真的被嚇到了。
瞿鶴川低垂眉眼,瞧見小姑娘這副驚懼可憐的模樣,幽邃的眸底暗流翻涌。
罵他的時候不是挺厲害?
這就要哭了?
輕斜嘴角,瞿鶴川有些無奈,又有些想笑。
甚至覺得有幾分荒唐。
他堂堂瞿家掌權(quán)人,竟被這樣一個小姑娘搞得無從下手,也真是無藥可救了。
“剛才小嘴不是還挺能叭叭,這會兒啞巴了?”
紀(jì)姌癟嘴,兩眼霧氣蒙蒙,活脫脫一個受盡了委屈的小可憐。
“我好話都已經(jīng)說盡了,你還想讓我說什么?”
“昨天發(fā)語音罵你的確是我不對···”
緊接著又不服氣的小聲嘀咕一句,“那還不是因為你管東管西管的太多了···”
這話觸到了男人的逆鱗,眉頭緊蹙,語氣也不自覺冷硬了幾分,“喝酒你還有理了?”
從小到大可沒人這么兇過她,壓根不是心理上的委屈,生理上的眼淚唰的就下來了。
她這一哭,瞿鶴川徹底慌了神。
神色肉眼可見的慌張,多少有幾分手忙腳亂。
瞧她亮晶晶的眼淚,幫忙擦不是,不擦也不是。
真是比他談上千億的生意心情都要復(fù)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