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喬伊反應過來以后,她才推了周刈一下。
聲音里帶著少有的緊張。
“周公子,你管的有點多了?!?
周刈并沒打算放過她,依舊將她抵在坐位上。
幽深的眸子里涌動著無法語的傷痛。
“我認識一個心理醫(yī)生,這次去m國讓他給你看看,他的治療方法很特別,會有很好的效果?!?
“不用,我只是睡眠不好,吃點藥調理一下就行。”
“喬伊,我們現(xiàn)在是合作伙伴,我不想因為你有病而耽誤進程,你也知道,傅景然不好對付,不然當年陸家桑家和宋家,三大家族都沒將他拿下。
后面還有很多困難要面臨,你這個身體狀態(tài)怎么可能應付。
聽我的,下周出差m國,我?guī)闳タ纯础!?
面對周刈的強勢,喬伊無法反駁。
只能點了一下頭:“好,我先上去了,你開車小心點?!?
說完,她直接上樓。
看著樓上的燈亮了,周刈才緩緩把車子開走。
而喬伊卻站在陽臺上靜靜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。
腦海里再次想起周刈剛才那句話。
他問的是抑郁癥什么時候犯的,而不是你有抑郁癥。
也就是他知道她原來得過抑郁癥。
她有抑郁癥的事,除了父親,只有陸聞舟知道,就連韓知意她都沒說過。
為什么周刈說得那么肯定,而不是猜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