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廣原怎么都想不到,自己竟然出生在這樣的家庭里。
父親和母親表面上的疼愛,確實幾個人這么多年都沒有碰過面。
沈棠知道真相之后,難以置信。
她抬起頭,看著面前的安夏爾,瞳孔一縮。
“這樣看著我做什么?我可沒這么脆弱,再說了,這么多年過去了,其實我對他的感情早就淡的差不多了?!?
“這個病……到底怎么會這樣?”
安夏爾聽到沈棠的這話,嘴角揚了揚。
“我是曾經(jīng)聽說過,但是已經(jīng)是好幾年之后的事情了。”
“神經(jīng)牽扯到頭皮,所以無時無刻他都在忍受著疼痛,在此之后就會將自己的情緒盡數(shù)爆發(fā)在自己的愛人身上,不管是精神還是肉體?!?
“如果他告訴我,也許我們還可以找到治好的辦法,可是直到最后,他都沒有告訴我?!?
安夏爾想到自己看到哪本日記的時候,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。
自己恨了這么多年的男人,在這一天才知道,根本就不是這樣。
前面清醒的時候還很多,到了后來,面對自己就是越發(fā)的暴躁。
怪不得后來在自己得到了前去d國的機會,并且還可以帶一個人去的時候,他不肯跟自己。
那時候和胡林一起合租的室友就經(jīng)常對安夏爾欲又止,想必,這背后,很多人都已經(jīng)知道了。
但是那時候的自己。
安夏爾的笑容都是難以掩飾的滄桑。
沈棠站在馬路邊,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,最后才吐出了一句話。
“安醫(yī)生應(yīng)該后悔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