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們念及舊情,下不了手,那就讓我來?!?
秦墨的話,讓李新等人心頭一凜。
隨著李源,李世隆,公孫皇后等人相繼過世,那些舊情也是用一點(diǎn)少一點(diǎn)。
阿嗣的事情,幾乎用盡了舊情。
李安詳則是把最后一絲情分也用完了。
但是有李勇猛,有李軒,李雙安,李照在,所以秦墨并沒有對李氏族人如何,而是聽之任之,將他們當(dāng)成了普通的百姓。
可現(xiàn)在這所有的情分,都抵不了了。
國家面前,私人感情,都要往后推。
秦墨能把他們召集過來,就是最大的恩情了。
他們得認(rèn)。
“那行,我就不留你們了,都去忙吧,等忙完了,咱們哥幾個(gè)再聚一聚!”秦墨說道。
“大哥,那我先告退了!”李勇猛拱了拱手,大步流星的離開。
“太上皇,微臣告退!”李新也緊隨其后。
“姐夫,我們走了!”李軒說道。
很快,他們都離開了,但是竇遺愛,柳如劍等人還留在這里。
“來,他們忙他們的,我們?nèi)ズ染?!”秦墨勾住竇遺愛的肩膀,似乎剛才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一樣。
可秦墨越是如此,眾人就越是明白,秦墨生氣了,而且是很難消氣的那種。
上一次這樣,還是天象。
現(xiàn)在的天象怎么樣了,死了多少人?
這一次怕也是如此。
不過他們絲毫不心疼,要怪就怪他們自己作死!
秦墨喝了很多酒,柳如劍勸道:“別喝了,喝再多也醉不了。”
“的確,人醉了心沒醉,喝再多也沒用!”秦墨撇撇嘴,放下了酒杯,“我自問我做的還可以,也沒有濫殺無辜。
可為什么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搞事,難道當(dāng)年我真的太心慈手軟了?”
“沒有李氏還有王氏,張氏,你總是不能讓所有人滿意的?!绷鐒φf道:“你想想,這些年,咱們滅了多少門閥和氏族,他們恨不恨咱們?”
“恨!”
“對,他們恨,但是普通百姓不恨,這天下氏族掐著手指頭都能算過來,可天下的百姓,卻是猶如過江之鯽,數(shù)不勝數(shù)。
那么咱們?yōu)榱税傩眨隽诉@些,又有什么好后悔的?
就因?yàn)檫@些人就要?jiǎng)訐u我們的決心嗎?”
柳如劍喝著酒,不屑一笑,“在我看來,這些人就是一些下水道老鼠,他們?yōu)榱俗约耗囊稽c(diǎn)可笑的心思,企圖搞事。
我覺得你唯一錯(cuò)誤的就是太過善待李氏了,雖然你把李氏分成了幾部分,可是他們真的就沒有聯(lián)系了嗎?
有些事情,你必須要狠一點(diǎn),要讓他們畏懼到只是想起來就渾身戰(zhàn)栗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