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廉大公語氣透著嚴(yán)肅:“沒錯!查爾斯跟我一樣,也是降臨者協(xié)會的副會長,不過他的實力比我強得多,在副會長當(dāng)中是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!”
“很好,如果只是條小魚小蝦,還不值得我親自出馬!威廉大公,你把大衛(wèi)處理掉,然后立刻趕來西城噴泉廣場,我們在那兒碰面!”張冬想了想說道。
聽到張冬說要處理掉大衛(wèi),威廉大公的聲音顯得有些低沉。
“張顧問,大衛(wèi)……必須得死嗎?”
考慮到大衛(wèi)也是約翰國皇室血脈,而且還給他們父女兩人服務(wù)了那么多年。
現(xiàn)在要殺死大衛(wèi),威廉大公有些于心不忍。
張冬暗暗搖頭,威廉大公表面上看起來儒雅灑脫,實際上卻是優(yōu)柔寡斷,否則也不會被降臨者協(xié)會用伊麗莎白的安危拿捏。
“威廉大公,如果今天我們沒有將大衛(wèi)揪出來,你覺得將來大衛(wèi)會放過伊麗莎白嗎?”張冬淡然道。
電話對面的威廉大公瞳孔一縮,從今天大衛(wèi)的表現(xiàn)來看,恐怕他不會顧念那一分香火情!
他咬了咬牙:“好!我立刻解決掉大衛(wèi),然后前往西城噴泉廣場!伊麗莎白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,我能不能把她送到你那兒去?”
“沒問題!正好歡歡樂樂她們最近挺想念伊麗莎白的,讓伊麗莎白到我家住幾天吧!”張冬笑著說。
電話掛斷,威廉大公轉(zhuǎn)頭看向不遠(yuǎn)處被綁在椅子上,滿臉驚恐的大衛(wèi)。
“大衛(wèi),抱歉了!你必須得死!”威廉大公面無表情的朝他走去。
大衛(wèi)想要求饒,可他的嘴早就被威廉大公拿毛巾堵住了,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。
隨著威廉大公一掌拍下,大衛(wèi)的天靈蓋應(yīng)聲破碎,整個人也死得不能再死。
看著死不瞑目的大衛(wèi),威廉大公忍不住嘆了口氣。
“大衛(wèi),別怪我心狠,誰讓你走錯了路!如果你當(dāng)初肯告訴我事情的真相,或許我還能補償你。只可惜……”
他搖了搖頭,轉(zhuǎn)身大步流星離開了書房,臨走時還不忘把書房鎖上。
威廉大公來到三樓的時候,伊麗莎白還是沉浸在練琴當(dāng)中。
上次在張冬家,她曾經(jīng)給張冬彈奏過一曲,得到了張冬的稱贊。
正是因為這個原因,才激起了伊麗莎白提升彈琴水平的想法。
等彈琴水平更進一步,她要再次給張冬彈奏一曲,然后讓張冬好好稱贊稱贊她。
“伊麗莎白,別練琴了!爸爸帶你去一個地方,你去了那兒肯定會很高興!”威廉大公笑呵呵的走到女兒面前。
伊麗莎白仰起頭,一臉的疑惑。
“爸爸,這么晚了,我們?nèi)ツ难???
威廉大公賣了個關(guān)子:“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!”
十幾分鐘后,看到車子停在張冬的別墅門口,伊麗莎白一臉的驚喜。
“爸爸,你怎么想到突然把我送到冬子家呀!剛好我最近想念歡歡樂樂她們了!”
威廉大公似笑非笑的看著她:“伊麗莎白,你想念的究竟是好姐妹,還是好姐妹的男朋友???”
聞,伊麗莎白白皙的俏臉唰一下紅了。
她又羞又氣的瞪了威廉大公一眼。
“爸爸,你胡說什么呢!我和冬子只是朋友,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種關(guān)系!”
“哈哈,好吧好吧!是爸爸搞錯了,總之你先在這兒住一夜。爸爸有重要的事要做!”威廉大公笑著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