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金一鳴哈哈大笑:“這都多虧了張顧問幫忙啊,否則我們金家怕是還要繼續(xù)窩在這犄角旮旯里呢!”
說到這里,金一鳴轉(zhuǎn)頭吩咐金家眾人。
“還不趕緊見過張顧問!”
金家眾人紛紛朝張冬行禮。
“張顧問好!”
張冬點點頭:“各位不必多禮,金家主,咱們還是屋里說話吧!”
金一鳴一拍腦門:“瞧我這腦子,見了張顧問太激動,竟然忘了請張顧問進(jìn)屋!來來來,咱們到屋里說!”
他帶著張冬穿過前院來到中堂,兩人分別坐在左右上首位置。
才剛坐下,就有傭人端來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香茶和點心。
金一鳴指著盤子里金黃色的點心說道:“張顧問,這是我們金家特有的黃金酥,以前從宮里傳出來的,在外面根本吃不到!您來品鑒一下如何?”
張冬拿起一塊黃金酥放到嘴里,細(xì)細(xì)品味了一番。
“不錯不錯,味道挺好!金家主,能不能給我那位司機(jī)也送一份過去?”
金一鳴笑道:“當(dāng)然沒問題,張顧問對手下真是體恤有加。來人,給那位司機(jī)先生也送一份茶水點心過去!”
兩人閑聊了幾句,張冬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恼f起了正題。
“金家主,你執(zhí)意要我來金家一趟,想來應(yīng)該有什么重要的原因吧?”
提起這件事,金一鳴臉上的表情變得嚴(yán)肅起來。
“張顧問,實不相瞞,我這次之所以非要請您上門,其實是為了請您給我們家老祖治??!”
聞,張冬眼中閃過一絲驚訝:“哦?給你們家老祖治???你說的是那位閉關(guān)不出的金家老祖?”
他曾經(jīng)從宣恩大師口中聽說過這位金家的老祖。
據(jù)說金家的老祖也是一個閉關(guān)狂,平日里幾乎不過問家族的事。
甚至于,就連當(dāng)年金家跌落天京市八大家行列的時候,金家老祖也還在閉關(guān),絲毫沒有出來站臺的意思。
當(dāng)然,當(dāng)時那種情況,金家老祖就算站出來也沒用。
金家天驕金開來失蹤,給金家?guī)淼拇驌魧嵲谔罅恕?
“沒錯!正是那位喜歡閉關(guān)的老祖!”金一鳴臉上帶著幾分苦笑。
他這位家主上任以來,可謂是如履薄冰兢兢業(yè)業(yè),原因就在于金家老祖根本不管家族事務(wù)。
不過即便是這樣,金家老祖依舊是金家的定海神針。
倘若哪天金家老祖出了事,到時金家遭受的打擊將會比當(dāng)初金開來失蹤更大!
搞不好還會被其他幾大家族給吞吃掉!
也正因此,當(dāng)金一鳴得知老祖的身體出了問題,就立刻想到了張冬。
他原本打算借著金老爺子八十大壽為由,請張冬過來給金家老祖治療。
只是沒想到張冬有事回了川河縣,所以金一鳴只能單獨(dú)再請他來金家。
張冬沉聲道:“不知道金家老祖究竟得了什么???按說以半步大宗師的體魄,理論上是不會生病的!”
以前張冬還不敢這么說,因為他還不是真正的半步大宗師。
但這次川河縣之行,使得他意外突破到了半步大宗師境界。
真正突破到半步大宗師后,張冬才明白半步大宗師和宗師境圓滿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。
以半步大宗師強(qiáng)大的體魄,幾乎可以稱得上是萬病不侵!
金一鳴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許多:“按常識而論的確是這樣,不過我們老祖的確生病了,而且病得很嚴(yán)重,也很古怪!”
“哦?他得了什么?。俊睆埗D時來了興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