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信,她就害怕。
孫海雖然是個廠長,但是50多了,還有老婆孩子,除了朱秋芳,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想給他生日子了。
這是她能抓住的唯一的機會,所以她實際比朱秋芳還著急。
她拉著朱秋芳的手,再三交代她晚上一定要過來,才放人離開。
陳飛和吉雙趕緊躲起來,吉雙悄悄跟在朱秋芳后面離開,陳飛去給程惠匯報。
程惠忙,沒空,進了車間除了天塌下來的大事,不然不許打擾。
他想了想找高遠(yuǎn)去了。
高遠(yuǎn)純休假,程惠沒空,他就帶著小佩琪在海邊玩。
這才幾天,小家伙就有點曬黑了,不過臉上的笑容更多了。
北方太冷,冬天她都不怎么出門,最多中午的時候在院子里轉(zhuǎn)轉(zhuǎn)。
到了南方,她就可以隨便玩了,還可以玩水,還是海水,簡直高興瘋了。
看到陳飛過來,高枝幾個自覺湊過來聽?wèi)颉?
陳飛說完,三個女孩子嘴也張得大大的,驚呆了。
新時代一夫一妻教育下長大的女孩子,實在無法理解往老公床上塞女人的事情。
“不是,她怎么就確定姓朱的一定能生兒子呢?萬一是女兒呢?”高枝道。
高巧道:“你傻啊?她說什么你就信?她就是想生米煮成熟飯,生女兒更好,繼續(xù)生唄,反而是一胎就生個兒子不好辦?!?
“哦,也是?!备咧Φ?。
“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陳飛問道高遠(yuǎn):“這事兒我們還不管嗎?”
再不管的話,孫??删鸵坏満α?。
高遠(yuǎn)實際是不想管的,誰知道孫海怎么想的?雖然昨天的消息是他拒絕了,但是也許他是口是心非呢?也許他現(xiàn)在就后悔了呢?
“等晚上再說?!彼f道。
也得問問他老婆的意思。
晚上程惠下班之后聽說了這事兒,一口水嗆到咳嗽半天。
這種事上輩子她也只在網(wǎng)上見過,沒想到現(xiàn)在真遇到個這么癲的。
她問道陳飛:“這幾天調(diào)查孫海調(diào)查的怎么樣了?”
陳飛說了一下孫海的履歷,又道:“他風(fēng)評不錯,當(dāng)了十幾年廠長,我?guī)缀鯁柋榱藦S里所有女工,包括退休的,沒聽說誰跟他有特殊關(guān)系,他不好這口?!?
多虧這廠里女工少。
不過再少也有二百多人,如果孫海想搞點事情,還是窩邊草方便好拿捏。
沒有風(fēng)聲應(yīng)該就是沒有了,不然這個東西最容易捕風(fēng)捉影,被人看出一點苗頭,都能傳成星火燎原。
其他方面,陳飛和吉雙這兩天都換班打聽了,這廠長雖然沒什么本事,工廠在他手里日漸走下坡路,但是作風(fēng)上,他是個好人,老工人提起他,都是一臉敬佩。
“那就撈他一把?!背袒莸溃骸鞍阉羞^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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