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火地火,進(jìn)去將炎長老請出來,膽敢反抗,格殺勿論!”
金焱聲音冷漠,殺意凜然。
他不是一個優(yōu)柔寡斷之人。
信奉的一直都是獅子搏兔,亦用全力。
所以即便是在自己的地盤,也不會輕易以身犯險(xiǎn)。
“是!”
天火地火躬身,隨后化作兩團(tuán)火焰,飛入影梅小院之中。
周圍的女弟子聽到金焱的話,頓時(shí)嚇得魂飛魄散。
炎綺羅乃是老宗主之女,所以在烈陽宗之中,一直都是十分超然的存在。
沒想到今天金焱竟然會直接下令誅殺炎綺羅。
這時(shí),烈陽宗的幾名長老,先后出現(xiàn)在影梅小院前。
“我等,參見宗主!”
眾長老躬身行禮。
然而金焱卻是背負(fù)雙手,一臉冷漠地看著影梅小院,沒有任何回應(yīng)。
“宗主這是怎么了?”
“是啊,好像很生氣的樣子!”
“不會是炎長老惹到宗主了吧?”
眾長老看到這種情況,頓時(shí)議論紛紛。
正當(dāng)有人想要開口詢問的時(shí)候,只見兩道身影從影梅小院之中飛出。
“回稟宗主,影梅小院之中,并無炎長老蹤跡!”
地火長老將探查的情況簡單說了一遍。
“宗主今日為何如此大動干戈?”
終于,有一名胡子花白的長老忍不住問道。
“問得好!”
金焱轉(zhuǎn)過身,環(huán)視著眾人,聲音中夾雜著無盡的寒意:“今j國宗主之所以大動干戈,乃是因?yàn)檠拙_羅勾結(jié)外人,殺害我烈陽宗弟子!”
“竟然有此等事情!”
白須長老猛然一驚,隨后便眉頭緊皺:“宗主,此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?炎長老向來不是那種妄動殺戮之人!”
眾人也紛紛點(diǎn)頭。
“呵!今日看守宗祠的執(zhí)事前來稟告,說耀陽峰弟子本命玉牌盡皆碎裂,就連金長老的本命玉牌也出現(xiàn)了裂痕!”
金焱冷笑連連:“你們可知,這事情是誰做的?”
“竟然有這種事情!”
“我記得金長老昨晚還在綺羅峰參加炎長老的琴友聚會,怎么會發(fā)生這種事情?”
“竟然敢在我烈陽城下如此重手,當(dāng)真是可惡至極!到底是誰做的!”
眾人一聽,頓時(shí)覺得事情不簡單。
“做出此事的人,乃是一個姓姜的化神野修!”
金焱冷聲道:“昨天晚上,此人受炎綺羅邀請,來綺羅峰參加琴友聚會,并與金長老發(fā)生了沖突,聚會結(jié)束之后,她便留宿了那姜姓野修!”
“今日早上,本宗主命令金長老外出辦事,前后腳和那化神野修一同離開,接著就出了事情!”
聞聽此,眾人再次議論起來。
“可這也不能證明,就是那化神修士所為啊!”
白須長老眉頭緊皺,似乎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盲點(diǎn)。
“那你們可知道,這名化神野修的同伴是誰?”金焱問道。
眾人盡皆搖頭。
金焱冷笑道:“乃是海州清風(fēng)宗宗主洛輕云!”
“海州來的!?”
“化神修士,還姓姜!”
“難不成是那個滅殺金陽圣子的姜姓修士???”
眾人低聲議論著,隨后便是一片嘩然。
“目前還不確定!”
金焱搖了搖頭,道:“不過,極有可能就是那姜姓野修!”
“殺了金陽圣子,還如此膽大包天,跑來我烈陽宗鬧事!真當(dāng)我烈陽宗是好欺負(fù)的嗎?”
“真是可笑至極,沒想到這炎綺羅竟然會勾結(jié)此人!”
“宗主,如今炎綺羅不在綺羅峰,我們該如何做?”
眾長老紛紛開口詢問。
“這也是本宗主叫你們來的主要原因!”
金焱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,隨后大手一揮,一道巨大的屏障,將整個影梅小院籠罩。
這時(shí)一個隔絕聲音的陣法,可防止任何人偷聽。
“本宗主決定守株待兔!諸位長老,可一定要配合本宗主才行!”
金焱猶如老狐貍一般,看著眾人。
“宗主,既然知道是炎綺羅搞鬼,不如直接抓他個現(xiàn)形??!”
“就是,何必如此大費(fèi)周章?”
眾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知道金鑠為何這么做。
畢竟,烈陽宗可是他們的主場。
“不行,現(xiàn)在敵人在暗,我們在明,貿(mào)然行動只會陷入被動!”
金焱眼中閃過一抹陰毒之色,隨后低聲道:“如果本宗主所猜不錯,明日的鋤奸大會之上,他們定然會有動作!”
“我們不如這樣……”
說著,金焱閉上了嘴,而是用神識傳音,將自己的計(jì)劃全部說了一遍。
“原來是這樣,宗主,此計(jì)甚妙!”
“定能將他們一網(wǎng)打盡?。 ?
眾人哈哈大笑。
“跟本宗主斗,定讓你有來無回!”
金鑠雙眼閃過一道寒芒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