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,葉天人眉頭一皺,心中惱火,這姬慕仙怎么回事,明顯屁股沒坐正啊。
姜天卻目光平靜地看著姬慕仙,輕笑一聲道:
“還未動手,你就說我必敗無疑?先秦名門在你眼里,就如此可怕強(qiáng)大嗎?”
“還用動手嗎?動手,你今日必死于非命了!”
姬慕仙傲然冷哼道。
身為昆侖宗宗主,他知道太多秘辛與內(nèi)幕了,對先秦名門也太了解了。
可以說,他自信他絕對不會看錯絲毫,所以,他的態(tài)度是非常的堅定。
“有意思!”
姜天皺眉沉吟,笑而不語,忽然心中明悟,雙眸閃過一絲冰寒的冷意和殺機(jī)。
今日李無極不讓姬慕仙來而讓葉可人來勸退先秦名門,很耐人尋味。
看來,這老賊恐怕已然拋棄了這冥頑不靈,且與自己有仇隙的姬慕仙,以后葉可人恐怕就是昆侖宗宗主了。
這也符合李無極的行事作風(fēng),這老賊算盤打得精明之極啊。
在西土,葉可人得到過自己數(shù)次的指點,葉家一脈又和自己淵源頗深。
她擔(dān)任宗主,自己怎么也會對她和昆侖宗多幾分支持,怎么也好過姬慕仙。
要知道,姬慕仙不僅和自己有仇隙,還是大周名門姬家后人,且傷過葉戰(zhàn)天。
確實,自己也是打定主意要收拾姬慕仙的。
見姜天沉吟不語,姬慕仙還以為說動了姜天,捋了捋黑色長須,悠然嘆息道:
“太初道友,你的確天賦絕艷,實力不俗,但卻不知道先秦名門的厲害之處??!”
“咱們且不論先秦名門乃玄門正宗,擁有最純正的先秦?zé)挌馐抗Ψ?,也不論他們掌控了多少法寶,底蘊(yùn)何其深厚,就論一點——囚仙大陣!”
“他們不是被囚仙大陣‘赦免’那么簡單,而是能得到囚仙大陣的法力加持啊!”
“老朽知道你似乎有欺騙囚仙大陣的法門,但只是在修煉閉關(guān)時,你施展修為的時候呢?你一定會驚動囚仙大陣,受到壓制,遭受天劫天譴的。此消彼長,你怎么會是他們的對手呢!”
“哦?在你眼里,我姜太初無法撼動囚仙大陣?就必輸無疑了?”
姜天眉頭微微皺起,臉色已經(jīng)陰沉下來。
“撼動囚仙大陣,你開什么玩笑!”
姬慕仙微微一愣,然后搖頭恥笑道:
“姜太初,所謂天時地利人和,你看看哪一條占據(jù)了!囚仙大陣不在你這邊,所有先秦名門修煉強(qiáng)者甚至普通人都不支持你!現(xiàn)在你又被萬軍包圍!你哪有一點勝算呢!”
“姜太初,之前世人將你我并列,說華夏有我坐鎮(zhèn),海外有你坐鎮(zhèn),華夏可安!但事實上,論經(jīng)驗論眼光論審時度勢,你不如老朽!老朽癡活了二百歲,大小廝殺經(jīng)歷過數(shù)百場,甚至先秦名門與婆羅門和教廷的廝殺!”
“老朽就代表著權(quán)威,老朽的話就代表著勝負(fù),你若今天非要與先秦名門一戰(zhàn),你今天非橫尸當(dāng)場不可!老朽是看在你修行不易的份上,才出口勸你。認(rèn)輸吧,停止靈氣復(fù)蘇?!?
他一甩袖袍,傲然而立,道:
“你雖殺了先秦名門之后,甚至是嫡系弟子。但老朽在先秦名門那里還是有點關(guān)系,有幾分薄面的。只要今日你低頭認(rèn)輸,誠心悔改,老朽就勉為其難,替你說幾句好話的。料想以先秦名門的恢弘氣度,也會對你法外開恩不,會殺你。只需要廢你修為,殺你幾個弟子警告天下,即可!”
他一席話,強(qiáng)詞奪理,老氣橫秋,氣得葉天人好懸沒有噴出一口鮮血,閉過氣去。
“慕仙道兄,我本來是讓你居中調(diào)停,但你卻如此偏袒一方,你把我們天晴宗當(dāng)成什么了?好欺負(fù)嗎?”
葉天人挺身上前,氣呼呼地怒斥。
“我低頭認(rèn)輸,就放過我?”
姜天卻擺手制止葉天人,笑吟吟地問道:
“廢掉我的修為,就放過我?”
“殺我?guī)讉€弟子,就放過我?”
“???老夫沒說——”
姬慕仙一副理所當(dāng)然的樣子,剛想回答,姜天抬手就一個大耳刮子。
啪!
這一巴掌,來得又快又急!
所有人都沒有預(yù)料到,甚至連姬慕仙都沒反應(yīng)過來,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。
脆響聲中,眾人身軀微微一顫,不由大吃一驚,心中震撼到了極點。
“欺人太甚?。 ?
姬明川和葉玉輝等昆侖弟子,更是睚眥欲裂,怒形于色!
無論如何,姬慕仙都是堂堂昆侖宗主,一位前輩名宿啊,而姜天竟然敢公然抽他耳光。
在現(xiàn)場數(shù)十萬人,屏幕前數(shù)億人的注視下,拿大耳刮子抽他??!
姜太初行事也太囂張霸道了,太過于持才傲物了,太過于盛氣凌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