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港城男人冷笑,“還想逃?”
說完一巴掌扇過來,扇在她頭上。
林清屏腦子里嗡的一聲響。
這個人竟然這么能裝!
兩次見他,他都表現(xiàn)得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,沒想到,竟然是個壞東西!
“你們想干什么?”林清屏忍著發(fā)麻的臉問。
“干什么?”那個港城男人笑起來幾分邪氣,“那就要問你男人了!本來井水不犯河水,他偏要來惹我!”
“豹哥,此地不宜久留?!彼砗蟮膬蓚€人提醒他。
叫豹哥的哼了一聲,“走!把人帶走!”
林清屏被拎了起來。
她手上的繩子還沒割斷,手里卻多了一樣?xùn)|西——剛才那張破床斷了的木架子上脫落的一小截木頭,她摸在手里,有一節(jié)尖尖的。
她整個人被提了起來,拎到了外面,經(jīng)過門口時,她刮脫落她一只鞋。
門外,停著一輛小吉普車。
“上車!”文曉的港城男人道。
另外兩人把她扔進(jìn)車?yán)铮蝗碎_車,一人和叫豹哥的分別坐在她兩側(cè)。
三個人,什么話也不說,帶著她開車急馳。
她腦子飛快轉(zhuǎn)動。
從外面的路來看,他們根本沒走大路,就是荒郊野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