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來了?”阮沉瑾沙啞的嗓音閃過狐疑。
倒了一杯溫水的安晴走過去扶著她坐起來,讓她就著自己的手小口小口的喝水,沒好氣吐槽:“我要是不來,你是不是還打算隱瞞我?我是那么好忽悠的人嗎?”
“當然沒有要隱瞞的意思?!比畛凌鄄患t心不跳的撒著謊。
安晴見她喝完水了,才將杯子放下,讓她重新躺在病床上,遠山眉情不自禁的皺在一起:“你有什么頭緒嗎?我能幫你做什么?”
當務之急是要將阮沉瑾頭上的嫌疑人給摘下來,否則時間一久,按照網(wǎng)友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,就算澄清了真相,恐怕也沒有幾個人相信。
“沒有……當時情況太突然了,我身上什么都沒有,羅亞龍?zhí)岬搅宋伊鳟a(chǎn)那天的事情,所以這兩件事是同一個人做的,但沒有證據(jù)……”
一回憶到那天晚上的兇險,阮沉瑾的身體下意識的顫抖,張爺爺是羅亞龍害死的,可卻沒有證據(jù)!
如果不是厲慎,恐怕她也早就死在那個晚上了。
安晴蹙眉一臉嚴肅的思考著,如此看來,事情恐怕很麻煩。
這時,病房外面響起了爭執(zhí)的聲音,阮沉瑾一聽,發(fā)現(xiàn)除了宮連赫外,好像還有厲慎和白凝星的聲音。
他們來這做什么?
看她笑話嗎?
“軟喵喵現(xiàn)在不舒服,你們回去吧!”宮連赫義正辭拒絕,冷聲道,“傻狗,將你的人帶走,不然我找人來轟你們了!”
火大的安晴立馬起身,邊往外走去邊說:“軟軟你在這里好好躺著,我出去攔著,絕對不會讓狗男女來打擾你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