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義盯著鄭翩躚看的時候,她已經(jīng)走到了鞋柜前。
周義看著鄭翩躚把雪地靴拿出來之后,終于回過神,“三三還沒起么?”
“嗯,你不用叫她,她前幾天太累了。”鄭翩躚說,“她如果醒太晚的話,給她準(zhǔn)備牛奶和面包填一下肚子就好了。”
“記得讓她多喝點水。”臨出門之前,鄭翩躚叮囑了周義一些注意事項,“今天不要給她吃甜食了?!?
鄭翩躚每說一條,周義就點一下頭。
交代完以后,鄭翩躚便換上鞋、拎好包準(zhǔn)備出門。
周義到底是沒忍住,在她開門的瞬間,又問了一句:“你什么時候回來?”
鄭翩躚:“晚飯之后,可能八九點的樣子?!?
周義:“……好,我明白了,注意安全?!?
鄭翩躚微微頷首之后便開門走了,周義站在原地,看著她走出去關(guān)上門,遲遲沒有收回視線。
有那么一瞬間,他覺得自己像是個送自己的妻子出去和別的男人約會的丈夫。
可他很快就清醒過來,鄭翩躚不是他的妻子,秦烈也不是“別的男人”。
即便鄭翩躚沒有親口說過,周義也能夠清晰地認(rèn)識到,秦烈在她的生命里是多么特殊的存在。
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。
——
鄭翩躚和秦烈約了滑冰,兩人是在公園附近碰面的。
今天是個大晴天,刮著風(fēng),萬里無云。
雖然氣溫很低,但在公園滑冰的人卻一點沒少,鄭翩躚和秦烈買了票之后排了快二十分鐘的隊,終于拿著裝備上了冰面。
公園的滑冰是純?nèi)肆?,一個小車,兩對鐵撬。
鄭翩躚出門沒有戴手套,摸上鐵撬的時候,被那冰涼的溫度弄得手掌心都發(fā)疼。
“你別握了,我來吧?!鼻亓覍⑧嶔孳]手里的鐵撬拿過來,“把手放兜里,不然會被風(fēng)吹破皮?!?
鄭翩躚的確不適應(yīng)這樣干燥的大風(fēng),滑冰也沒太大力氣,便聽了秦烈的話,坐在后排當(dāng)個“乘客”。
滑冰還是很解壓的,雖然不算特別刺激的項目,但聽著周圍的歡聲笑語,很容易被感染到。
滑了半小時左右,鄭翩躚對秦烈說:“應(yīng)該帶三三來的,她肯定喜歡。”
秦烈:“要不現(xiàn)在回去接她?”
“不用了?!编嶔孳]搖搖頭,“說好今天陪你過生日?!?
秦烈:“帶孩子一起也沒關(guān)系。”
鄭翩躚:“改天我再帶她來一次就好。”
秦烈“嗯”了一聲,隨口問:“三三今天怎么安排的?”
鄭翩躚:“周義帶她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