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們啊,你知道我在外面聽人家什么嗎?國安的風氣不正
啊,咱們內(nèi)部搞山頭,拉幫結(jié)派,我當時就直接罵人,我你媽的,你少胡,國安是一個純粹的單位,根本沒有存在過這種現(xiàn)象”
岳楓還在講著,接著扭頭看了一眼西門烈“西門組長,你是國安的元老,你告訴我,我們國安有這種現(xiàn)象嗎?那些人是不是在胡扯?”
岳楓直接把矛頭直向了西門烈。西門烈也不是傻子,知道這個岳楓了半天廢話,許多矛頭都是指的自己,心里不由的一陣苦澀,實話,他西門烈是狂傲不訓,是自以為是,可是他卻是從來沒有想過背叛過國安,也沒有想過拉派結(jié)幫,對國安的工作還是一直忠心耿耿的,只不過性格內(nèi)斂又高傲,所以一些人對他的看法多了一些而已。
現(xiàn)在岳楓把在會議上直接這樣問自己,那就是沖自己來的,他不能不表態(tài)了,不然的話,會被上級真的認為是那種拉幫結(jié)派,不服管理無法無天的甚至還是別有企圖的人。
深吸了一口氣,西門烈看了一眼洛天,接著才看向岳楓局長。
“岳局,我在國安十三年了,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國安的事,也從來沒有任何非分之想,我是組長,手中有不的權力,在執(zhí)行任務中,也救過不少的兄弟,在國安的訓練中,我兼職他們的教官,這些人不管是對我尊重也好,怕我也好,不過我從來沒有想過拉幫結(jié)派的事?!?
“當然這些人以我親近,我也沒有辦法,國安的風氣確實有待改進,下面的良莠不齊,一出了事,就像是我的人怎么樣了,我的人怎么樣了,這樣很不好,我也很尷尬,我知道局長對我的意見很大,如果愿意,我現(xiàn)在馬上辭職不干了,反正有了新什么來的顧問,我干著也沒有什么意思”西門烈完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,語氣有些激動的道。
“別,別,西門,你這是做什么,老哥也不是針對你,只是問你有沒有這種事情發(fā)生,你也太敏感了吧,你可是國安的元老,國安能離開你么?真是的,快坐下,快坐下”岳楓似乎沒有想到西門烈會做出如此大的的反映,于是微笑著把他拉坐下。
洛天則是咧嘴笑著看著西門烈還有岳局長,不過他卻是從西門烈剛才的一番話里,發(fā)現(xiàn)此人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些驕橫霸道,此人還是有可愛的一面的,就是性格有些直,有些桀驁不訓,有忠實的手下,不過有的手下也確實不咋地,就像那個馬胖子,這個不善談的家伙,剛才被逼出那么多話,也夠難為他了,怪只怪他平時并不懂得如何教導手下,如果換作自己絕不會出現(xiàn)像馬胖子這樣的人,敢打著自己的旗號在外面亂來,不用別人懲罰,自己就先廢了他了。
西門烈深吸了一口氣坐了下來,他當然不能憤然離開,他對國安有感情,而且還有岳楓勸,也要給他面子,只不過一坐下來,就看到對面的洛天沖他直樂,不由的讓他的臉一黑,冷哼道“國安的風氣是該整頓了,那個馬彪畢竟是天井的牢頭,是科長級別的,洛顧問上來就打,還把人吊在樹上,這也太過了,完全是土匪作風,新來第一天就這樣,時間長了,我怕局長也會被吊在樹上吧?!?
這話一出,岳楓不由的一咧嘴,雖然兩人又對上了,可是這個西門烈卻是把自己稍帶上了,讓他很不悅。
“咦?西門兄,看不出來你的口才不錯啊?局長是我的上級,你怎么會那么做,我只是教那個馬胖子怎么做人,怎么做一個下屬,如果我所預料不錯的話,那個馬胖子自以為背后有你所以他才敢對吳副組長不尊,對我這個顧問不屑的吧,對于這樣的手下,不教訓怎么也不過,不然的話,別人會真的以為他馬胖子是你西門兄的人,如果真是那樣的話,我算是幫你管教了”洛天淡淡的道,聲間不慍不火。
“他當然不是我的人,只是和我親近而已,你管教他也不是幫我管教,我只是就事論事,馬胖子也是一個科長級別的干部,你好樣對他,讓別人怎么看?”西門烈瞪著洛天冷哼道。
“別人怎么看我管不著,我只知道對于領導不敬的手下就必須敲打,不然的話,他會爬到領導頭上屙屎拉尿!”洛天冷冷的道,這話的岳楓不由的點頭,可是這個老狐貍又做出一副想勸架卻又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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