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他懸著的心才算徹底放下來。
“爺!”
許征鼻翼發(fā)酸,他今天是真以為自家爺出事了,他還給初一打了電話,電話里初一比他哭的還兇。
現(xiàn)在想想,肯定是初一為了防止他們的手機被監(jiān)聽,故意演的。
“我沒事?!标憥r深說。
他身上有傷,若不是迫不得已,他也不會出來。
許征眼眶一紅,想哭,卻又強制自己把眼淚憋回去了。
不能在自家爺面前丟人,他可是個大男人!
許征穩(wěn)穩(wěn)心神,
“爺,我剛得知你這是在演戲,可你就這么出來見我不怕打草驚蛇嗎?”
“沒事兒,這里是秦石的地盤,剛巧他今天在,別人就算是發(fā)現(xiàn)你來這里了,也不會是想著見我的,最多想到,你是因為我死了太難過,來找秦石麻煩的。”
來之前,陸巖深是做了充分準備的。
許征怔愣,難怪會約他在秦石的酒店見面……
“東西都帶回來了嗎?”
許征趕緊點點頭,“都在。”
他取下背包,把屠老大家里有關(guān)古家的資料全拿過來了。
陸巖深看了一圈,注意力放到了一張畫上。
那是一張彩繪,畫上的女人跟唐寶寶十分相似,就是宋懷曾經(jīng)畫出來的模樣。
但是這張畫跟他前兩次看到的場景不同。
前兩次看到壁畫,一次是眾人在跪拜她,一次是她在散金,畫面都很和諧。
但是這次,面面卻十分血腥。
畫上到處是尸體和鮮血,她手里拿著利劍,剛巧貫穿一個男人的胸膛,男人瞪大雙眼痛苦的看著她,她則一臉鄙視和享受。
周遭還活著的人嚇了個半死,跌坐在地上驚恐的看著這一幕,眼睛一個比一個瞪的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