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(jié)果,他歡快的提回家時,顧景秀正擼著袖子和面。
打算搟面條吃。
這一個多月來,金正太守在家里,吃喝全包,啥都不放她干,她感覺自己的胳膊都要生銹了,得好好活動活動才行。
她從小是個勤快人,也喜歡做飯做家務(wù),冷不丁讓她這么閑下來感覺渾身難受,況且金正太做的飯實在不合她的胃口,從外面買來的就更夸張了,調(diào)料太重。
她還是想吃一碗自己搟的漿水面。
顧景秀正歡快地揉著面,沒想到金正太突然回來。
金正太看了,顧景秀居然要搟面,他一個箭步?jīng)_進來,一把槍估計秀的手從面盆里抓了出來,一臉大驚失色。
他問,“景秀,你要干嘛?”
顧景秀回頭,看著他回道,“搟面條啊。”
“搟面條?你懷孕了,你自己不記得了,懷孕的人怎么能搟面條呢?”
金正太氣的臉都綠了,“那不得使大力嘛,萬一你把肚子里的孩子抖出個好歹來怎么辦?你這人咋這么冒失?”
顧景秀,“………”
她弱弱解釋,“我……沒那么夸張吧?”
金正太義正詞嚴,“怎么沒有,我知道你勤快,可你勤快的不是時候,你想吃啥,我做。”
金正太將羊肉串懟到他她面前,“先墊吧墊吧?!?
他洗了手,打算搟面。
顧景秀看到羊肉串,有點饞,拿出了一根。
“怎么這么辣?”嘴里起泡的顧景秀,吃了一口,嘴里的泡被孜然調(diào)料刺激的更加疼了。
她將羊肉串放到案板上,“還是你自己吃吧,我吃點漿水面降降火?!?
顧景秀垮著臉出了廚房,心情莫名有些沮喪。
昨天她那么抗議,本來以為金正太聽進去了,不會再給她吃辣的受不了的東西,沒想到今天依舊是老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