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兩個……今日之事全當(dāng)沒看到,明白?”
他語氣里帶上了明晃晃的威脅。
覺得姜鶴小題大做的夜天闕撇撇嘴:“不就是這么個事兒嗎?有什么可說的?”
謝辭宴點(diǎn)頭的就更迅速了:“姜二哥放心吧,此事有關(guān)我姑姑的名聲,我自然會守口如瓶
話雖這么說,謝辭宴此刻心底卻是波濤涌起。
一直以來他都以為是卿千雪這混蛋玩意兒欺負(fù)他姑姑。
可現(xiàn)在看來,按照兩個人的性格,他可能想反了。
應(yīng)該是他姑姑盯上了卿千雪這口肥肉,想咬下來而已。
得了兩人承諾,姜鶴重重咳了兩聲:“那個……寧寧啊,夜神醫(yī)來給國師看診了
楚祐寧聞聲抬頭,看著池子邊上背過身去的三個人,再看看被她按到身下的人,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要開始倒流了。
“那啥,你們聽我解釋!”記住網(wǎng)址
楚祐寧迅速從卿千雪身上跳開。
一股熱浪再一次席卷而來。
她無奈,只能身形迅速繼續(xù)把卿千雪壓著。
“那啥,你們等我一會兒哈,就一小會兒
娘的,熱死了!
我的一世英名啊,這下可真是要跳進(jìn)黃河都洗不清了。
**不在,沒注意這藥丸的藥效還有多久過,真是要死了!
聽到楚祐寧的心聲。
姜鶴和謝辭宴頓時眉心一跳。
恍然大悟的同時,臉色就更不好了。
渾身發(fā)熱,需要靠近男人才能緩解。
那不就只有……
想到這里,姜鶴的周身瞬間涌出一股殺氣,目光有些凌厲的看向謝辭宴。
“國師發(fā)病前,小侯爺是和寧寧在一塊的吧?”
“姑姑今天有去馬球場看我打馬球,之后我們一起去酒肆吃了飯
謝辭宴點(diǎn)頭,神色也有些凝重的開始回想。
按照常理來說,酒肆都是姑姑自己的人,不太可能給她下藥啊。
今日他們唯一接觸過的陌生人,就只有小仙女的師姐了。
突然想到那位師姐送給姑姑的香囊,謝辭宴心底閃過一絲懷疑,但還是很快壓了下去。
這事真相究竟如何,在沒有搞清楚之前,還是暫時別說了,以免誤會了人。
“把寧寧今日接觸過的人,發(fā)生過的事都好好與我說說
姜鶴冷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