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宴川對女人嘴甜,還真是事實。
只要他愿意,身邊的女性,都能被他哄的心花怒放!
阮妮挑撥了姜沫,原本是想看到兩個人吵架的,結(jié)果姜沫只是過去送了一盤水果就走了。
絲毫沒有發(fā)生任何爭吵。
阮妮很不服氣。
也很不甘心。
阮妮對自己的助理小李說道:“這個姜沫簡直是油鹽不進,不管我怎么挑撥,她就是不上當(dāng)?!?
小李想了想,說道:“阮總,其實這個事情,關(guān)鍵還是看大老板的?!?
阮妮心頭一動,問道:“怎么說?”
“如果你們倆發(fā)生了爭執(zhí)和矛盾,大老板相信誰,誰就是贏家!”小李神秘一笑:“如果大老板相信的人是你,而不是她……她怎么都忍不住跟大老板吵架的吧?”
阮妮動心了。
小李的這個提議,簡直深得她的心意。
可是,要怎么做,才能跟姜沫起了沖突,還不會讓人發(fā)現(xiàn)是她刻意安排的呢?
機會很快就來了。
晚上船只??堪哆叴a頭。
不少人開始將船上的東西,卸到碼頭上,然后裝上車?yán)摺?
不過,宴川他們還是會在船上住最后一晚。
宴川不喜歡冷冰冰的酒店客房,覺得還不如自己的船上更舒坦更自在。
阮妮也沒下船,她是打定主意,跟著宴川一起去鹽城了。
因此也有一部分人,不喜歡去岸上湊熱鬧,而選擇留在船上的。
晚上這頓飯,大家都嚷嚷著嘗嘗地方特色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換了地方換了水土的關(guān)系,有好幾個人,吃完飯之后沒過多久,就開始嚷嚷著肚子不舒服。
姜沫跟船上的醫(yī)生,馬上就招呼其他人,把身體不舒服的幾個人往醫(yī)院送。
尤其是其中兩個,情況特別的嚴(yán)重,竟然出現(xiàn)了呼吸困難、渾身起紅色斑疹等病狀,姜沫跟醫(yī)生都不敢大意,干脆叫了救護車。
救護車來了,大家七手八腳的幫忙把病人往車上抬。
阮妮也過來幫忙。
可是她力氣小,又不懂得如何搬運,著實是有些礙事。
著急救人的姜沫,沒忍住對阮妮說道:“麻煩你讓開一點,不要耽誤救人。”
阮妮裝作沒聽見,繼續(xù)往前擠著。
姜沫伸手就去拉了阮妮一把,剛想重復(fù)一遍自己剛剛說的話。、
然而下一秒,讓所有人震驚的事情發(fā)生了。
阮妮仿佛被人很大力氣的推了一把似的,整個人朝著一側(cè)狠狠的摔了過去。
砰!
發(fā)出了重重的聲音,以及阮妮的尖叫聲。
姜沫頓時愣住了。
她根本就沒有用力啊!
而且她是想去拉阮妮,而不是推開阮妮啊!
下一秒,阮妮的助理小李,尖叫一聲:“姜小姐,你怎么可以這樣?就算你看不慣我們?nèi)羁?,也不能趁著這個機會,傷害我們?nèi)羁偘桑课覀內(nèi)羁偤眯娜兔热?,你不說聲謝謝也就算了,怎么能推人呢?”
阮妮一身狼狽的從地上坐了起來,痛的她臉都白了,卻還在強行為姜沫解釋:“沒事,沒事,救人要緊!”
姜沫下意識為自己辯解:“不是我,我沒有推她!”
“我剛剛都看見了!你伸手推的阮總!”小李尖叫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