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忘了去,我找上面要了個年輕的心理醫(yī)生,你去看看能不能看上眼,要是能看上眼,順便也解決一下單身問題?!鼻卣穆曇魪暮竺娓蟻?。
江烈嘴角微抽,回頭問他:“您說實話,是不是找我爸要的?”
“咳咳,你爸也是關(guān)心你嘛?!鼻卣奶摰目攘寺?。
江烈嘁了聲,擺擺手走了。
本來還想回去的時候繞一趟咨詢師走個過場呢,一聽秦正那話,江烈直接放棄,開車離開了部隊。
他也沒回江家,去了自己的公寓,進(jìn)了門就先關(guān)機(jī),隨后踢了鞋子,一邊朝臥室走一邊脫衣服,走到臥室脫了一地的衣服,最后倒到床上,蒙頭大睡。
江烈這一覺睡了兩天,期間別說吃飯,連眼睛都沒睜,醒來時那雙眼睛里終于沒了血絲。
兩天沒吃沒喝,江烈起來先灌了一大杯水,冰箱里什么都沒有,他翻出了存貨泡面煮上,等水開的功夫,利落又快速的把一地的衣服撿起來丟洗衣機(jī),又順便洗了個澡,神清氣爽的出來時水剛好開了。
填飽了肚子他才想起來找手機(jī),開了機(jī)就有幾通未接電話,都是家里打的,他順手給回過去。
“小烈你睡醒了?!彪娫挶唤油?,傳來一道溫柔的聲音。
江烈冷毅的臉部線條浮起一抹柔色,連聲音都輕了些:“睡了兩天,讓您擔(dān)心了?!?
電話那端不是別人,正是他媽媽唐沁:“我一猜就知道你在補(bǔ)覺,晚上回家來。”
“好?!苯掖饝?yīng)。
母子倆又在電話里閑聊了一會才掛電話。
江烈把手機(jī)扔回桌上,人往后一躺,躺到了沙發(fā)上,盯著天花板發(fā)呆。
他不太喜歡這種感覺,有種讓人窒息的空虛,可讓他出去尋歡作樂,他又嫌吵,所以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執(zhí)行任務(wù),盡量不讓自己空閑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