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嗚,江蕊不敢求郎君負責(zé),只求郎君忘了今日之事……”
“就當今日什么也不曾發(fā)生……”
江蕊蜷縮著身子,躲在角落中,邊哭邊道,“江蕊也會忘了今日之事……”
鐘慎之被她這番話給氣到了。
當下便道,“江二姑娘將我鐘慎之當做什么人了?我鐘慎之敢作敢當,既輕薄了二姑娘,絕不會不認賬!二姑娘安心在江家等著,不日我便親自上門提親,必定會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的迎娶二姑娘!”
他走過去,將自己脖頸間的玉佩取了下來,遞到了江蕊的手中,“這是我?guī)Я硕嗄甑挠衽?,今日便贈于二姑娘。二姑娘拿著它,便如同我在身邊一般。安心在府中等著,我說服家中長輩,便即刻上門提親?!?
江蕊握著那玉佩,一臉羞怯的低下了頭,眸中卻閃過一絲得意之色。
不過是稍稍主動一些,不過是借助些許催情香的迷惑,輕易便將這書呆子拿下。
這書呆子脾性十分的倔強,既然許諾了她,必然會回去同鐘太傅糾纏,鬧著要將她娶進門。
不管最后的結(jié)果如何,江菀想要嫁進鐘家是沒什么可能了。
只要江菀得不到,她便快活,哪怕是付出身體的代價。
更何況,她同鐘慎之也沒有做到最后一步。她鬢發(fā)間涂抹的催情香的份量并不重,只能讓鐘慎之短暫的意亂情迷罷了,她把握好時機,讓鐘慎之輕薄了自己,卻又留有分寸,保留了自己最后的清白。
出了這等事,鐘慎之哪里還能在此待得下去?
當下便表示自己要回去告知鐘太傅求親一事,便帶著辛竹先行離去了。
江蕊在屋里將自己收拾妥當,盯著手中的玉佩,幽幽感嘆,“還真是太容易得手了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