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果然在找死?!笔捤‰p拳緊握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“怎么你還想打我?你難道想成為第二個(gè)盛明羲?”安驊步步后退,此時(shí)他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,每走一步都疼得他只想罵娘。
陸清清這娘們太狠了,就眼睜睜看著他被狗撕咬,也不怕他被咬死了。
“你剛才說什么?什么第二個(gè)盛明羲?”
“你還不知道吧?盛明羲的尸體找到了,是死無全尸?!卑豺懙靡庋笱蟮卣f道?!斑@就是不聽話的下場?!?
“你再說一遍?”蕭恕一把掐住安驊的脖子,仿佛那個(gè)殺人不眨眼的蕭恕又回來了。
“我說盛明羲死無全尸?!卑豺懸脖皇捤〉臉幼訃樀搅?,語無倫次地說道。
蕭恕的眼底瞬間迸射出陰冷的殺意。
他指著馬路對面的化糞池,命令陳泰把安驊扔進(jìn)去。
陳泰一擺手,又過來幾個(gè)保鏢,抬著安驊就往化糞池走去。
安驊今天剛磕了藥出來,想找個(gè)地方瀟灑一下,所以就沒讓人跟著,這下他的腸子都悔青了,他就不該打陸清清的主意,
“蕭恕,你今天要是敢動(dòng)我,我保證你活不到明天早上。”安驊這回知道害怕了,他聲嘶力竭地喊了起來。
然而蕭恕卻無動(dòng)于衷。
他冷冷地看著安驊,眼底閃過嗜血的光芒。
他要用安東的兒子為盛明羲陪葬。
樓上,陸清清眼睜睜看著馬路對面,蕭恕讓人打開化糞池的蓋子,把安驊扔了進(jìn)去。
她的眼前仿佛出現(xiàn)了一個(gè)被鯊魚吃剩的頭骨。
這時(shí)豆丁大叔走了過來,“太太,我覺得先生沒那么容易死,不如讓我去找找他吧?”
陸清清轉(zhuǎn)過身,冰冷的眼底漸漸泛紅,“剛才安驊說盛明羲的尸體都找到了。"
豆丁大叔冷哼一聲,“你怎么知道那個(gè)尸體就是他的?”
陸清清的眼底劃過一抹亮光,“那你憑什么說他還活著?”
“憑直覺。”豆丁大叔說道,“我相信我的直覺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