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宗耀沒說話。
何氏心想:您怎么只說大房在二房面前受委屈,怎么不提提大房也沒少在您面前受委屈?
蘇宗耀恭恭敬敬站在徐老太太面前,態(tài)度誠懇聆聽。
徐老太太又嘆道:“咱們蘇家在前程上有宮里的皇后娘娘幫襯,總算是熬出頭了,可是咱們家在盼姐兒和憐姐兒這一輩女娃居多,只得禮哥一條根,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上,也得看在蘇家列祖列宗的面子上幫襯幫襯二房不是?你弟弟已經說了,等到自己真正有了個落腳地,就要督促禮哥兒好好讀書,將來考個功名,也好讓皇后娘娘臉上有光才是?!?
提到這事兒,蘇宗耀用十分懷疑的目光凝視著徐老太太,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的給咽了回去。
蘇懷禮考功名?除非六月飛霜下冰雹,寒冬臘月干旱地。
一想到那日見他擁著一個女娼進到私窯的情形,蘇宗耀就覺得自己要趕緊回去再拿水好好洗洗眼睛。
徐老太太不知道蘇宗耀在想什么,只一味的替二房說好話,“你聽阿娘的話,給宮里傳話時撿該說的說,禮哥怎么也是她的弟弟,這要是換了親生的就是當朝的國舅爺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