攤開擺以書案上,看著鏡兒山的地形圖,蕭景仁的眉頭是越皺越緊,“瞧瞧,若姜玉癡沒有誆咱們,那鏡兒山的走勢就實在太險峻了,不怪先前那么多朝廷駐軍都攻不上去,還得了不少損失?!?
岳遠湊過來,看著地圖指著一個地方道:“瞧瞧這個山坳口,兩邊懸涯立立,周圍又完全沒有第二條路走,簡直就是一夫當關(guān),萬夫莫開的架式。”
蕭景仁收回目光,揣起手仔細的端詳著地圖,又問:“現(xiàn)在咱們的那位二殿下可是在鏡兒山里,他匆匆忙忙把咱們調(diào)到這萬明縣來,肯定不是想讓咱們在這里干坐著的。先等個三日吧,三日后他若是還沒有消息傳來,咱們再做打算?!?
提到這事,岳遠怎么想怎么覺得不靠譜,“世子爺,不是我泄氣,實在是二殿下年紀尚小,去那么危險的地方顏末還沒跟著,只一個賀風能干什么?真要是出個什么意外,咱們怎么向陛下交待?”
“那你就是想多了。”
蕭景仁一屁股坐回圈椅上,想到皇帝陛下的腹黑,道:“宣家的人,肚子里的腸子都是九拐十八彎,你別看二皇子殿下年紀小,可若陛下和太子殿下真不看好他,怎會愿意他出宮歷險?”
岳遠不作聲了,因為蕭景仁說得有道理。
“你現(xiàn)在要擔心的不是鏡兒山的情況,而是咱們都離開了原駐地,流沙河的水匪會不會趁機動亂?”
岳遠嗅到了危險的味道,“阮師爺?shù)哪X袋已經(jīng)送到鏡兒山腳下了,金香樓被查封的消息也瞞不住。一理鏡兒山的山匪們嗅到了危險,會不會向流沙河的水匪求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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