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……?!?
南文淵未說話,一口血噴出來,濕在了啞叔身上。
啞叔害怕極了,張著嘴卻說不了任何話,許姨娘卻只是淡淡的看著,仿佛巴不得他立即去死一樣。
見南文淵吐血,許姨娘心里沒有絲毫的同情,只有無盡的痛快。南笙也欺負(fù)她,她沒辦法收拾蘇大牛,刺激刺激南文淵解氣也是可以的。
“只要你答應(yīng)扶正我,讓雅姐兒和俊哥兒成為南府名正順的嫡子女,我就放過南笙和南詩?!?
啞叔一邊給南文淵擦拭下巴上的血,一邊聽南文淵對(duì)許姨娘說道:“你在我這里早就沒有信用了,再說了,雅姐兒和俊哥兒是怎么來的你心里很清楚,想讓我認(rèn)下這筆糊涂賬,沒門。”
許姨娘臉上熱熱的辣辣的,但嘴上卻是不松口,“他們是你的兒女,是南府的血脈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,知道當(dāng)初我為什么看不上你嗎?信口雌黃,擅妒成性,與阿清相比,她就是天上的云彩,而你就是地上被人踩爛的泥。”
這話實(shí)在過于誅心,許姨娘聽后氣得眼睛都快從眼眶里突出來了,“她那么美好,可她死了,活著的人是我。我辛苦替你操持南家十幾年,你不僅懷疑自己的血脈,你就這樣羞辱于我,南文淵,你的心是黑的嗎?”
“你還不承認(rèn)?”南文淵瞪著許姨娘,被氣得心似要從胸口跳出來,“你趁我為你姐姐哀悼,喝得醉酒,便趁機(jī)行下不恥之事,你是達(dá)成了目的,可我永遠(yuǎn)都不會(huì)承認(rèn)。”
看著南文淵氣得張狂,許姨娘漸漸冷靜下來,“你不承認(rèn)也沒關(guān)系,他倆反正上了你南家的族譜?,F(xiàn)在南府上上下下都是我說了算,我要做什么,你能耐我何?既然你不愿意將我扶正,那你就等著我娘家人來提親,讓你心愛的寶貝女兒嫁給那個(gè)癆病鬼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