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雅扶著許姨娘坐下,許姨娘因為吃得太多,回來又被拖著走得太多,這會子肚子一抽一抽的痛。她捂著肚子難受得五官扭曲,丁媽媽見狀立即給她倒水,南雅則在一旁哭著說:“阿娘,阿爹如此雷厲風行,這樣的打算肯定不是一天兩天的,咱們是不是都被他耍了?!?
從那日她說要帶著南雅和南俊去死,逼得南文淵就犯的情形來看,他對這兩個孩子還是有所顧及的。
“這么多年了,你阿爹什么事我不知道?可到底他還是比我老道,竟在我眼皮底下做了那么多多余的事,說把收回我的管家理事權就收回了,多威風啊!”
南雅想到方才阿爹冷漠且威嚴的樣子,不免有些后怕,“阿娘,我好害怕,我們以后要怎么辦?舅舅,舅舅上午又走了,要是他不走,剛才肯定會為我們撐腰?!?
今日南文淵突如其來的舉動,大大超出了她的預料。她還在想辦法要怎么做能從蘇大牛手里拿到南笙的賣身契,然后撕碎了不承認,再逼著南笙嫁到許家去給那個肺癆侄子沖喜。更要命的是許家的人還等著她的好消息,被南文淵這樣一鬧,豈不是希望要破滅?
不成!
自從嫁進南家開始,她還沒輸過,她也絕對不能輸。
目前來看,她的處境的確處于劣勢。許姨娘沉默少傾后,道:“你說得對,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,丁媽媽,你想辦法把這里發(fā)生的事通知到許家去,最好是讓我阿娘過來一趟?,F(xiàn)在也只有我阿娘才能鎮(zhèn)得住大老爺和南笙了?!?
丁媽媽不敢耽擱,立即轉身去辦差事。
疏不知丁媽媽前腳出了府門,后腳消息就傳到了麻嬤嬤的耳里。